會適得其反。”
宋佑安靜默一會兒:“那你想怎麼樣?”
宋清兮微微一笑:“母親教不好,那就找能教好的人來教。之前我請的嬤嬤擅長禮儀規矩。教導品性方面,可能略遜一籌。不過沒關係,我還認識幾位嬤嬤,專門教導宮裡那些犯事的內監宮人。再歪的心性,也都能扭過來。”
王氏怔怔的:“兮兮,那種嬤嬤手段毒辣,她一個小姑娘哪兒受得了?”
她雖不曾接觸,可也有所耳聞,那分明是懲戒式教導。
宋清兮看了母親一眼,見其一臉的心疼不捨,暗暗嘆息,口中卻道:“重症需用猛藥。母親若真的心疼她,就該知道什麼是為她好。這次的事不論,單說下毒,就不能容忍。咱們家在城外不是有個莊子嗎?讓嬤嬤們就在那裡教她吧。等她什麼時候性子真的好了,再接回來。”
她心知若留在府中,母親疼惜女兒,或許還會在嬤嬤用嚴厲手段教導時出手阻撓。
王氏膝下一子三女,對幼女最是疼愛,對次女最覺虧欠,但對於長子長女,近年來卻是信任依賴多一些。她猶豫良久,終是咬牙點頭:“也好。”
一轉過頭,她便淚如雨下。
宋清兮默默替母親拭淚。須臾,又追上告辭離去的長兄。
夕陽西下。
宋佑安一言不發,但明顯心情不快。
宋清兮看了他一眼:“其實當年舊事,你也不必過於自責。一飲一啄,皆由天定。她替你擋災,身受重傷,但也學了一身本領……”
宋佑安打斷了妹妹的話:“兮兮,被擋災的人是我,吃苦受罪的人是她。所以這種話,她能說,我永遠都沒資格說。”
停頓了一下,他神色略微緩和了一些:“你陪母親說話,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