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出手。
如果出手,不論成敗,都落不了一個好去。
信王身下的馬是千里良駒,行的很快。從他發現皇帝到他趕到皇帝身邊,也僅僅只是數息間。
見皇帝完好無損,信王鬆了一口氣,立即下馬行禮。
趙臻直接問:“信王不是身體不適在休養麼?好了?”
“臣……”信王略一猶豫,回答,“臣適才在帳子裡夢到皇上可能有危險,所以,所以就……”
“朕沒事。”趙臻還清楚記得信王昨晚酒後失儀的事情,神情淡淡的,“信王有心了。”
姜漱玉聽著信王的話,心說這個王爺對皇上倒挺上心,因為做了一個夢擔心皇帝有事,就不顧病體趕過來。這麼想著,她多看了信王兩眼。
趙臻看在眼裡,面色微沉,身形微動,擋了阿玉的視線。
信王低著頭:“皇上沒事就好。”
“朕還要打獵,信王身體不舒服的話,不如先回營帳歇著。”
信王連忙道:“不不不,謝皇上關照,臣沒事,臣跟皇上一起打獵。”
趙臻視線逡巡,見信王趙鈺並沒有帶任何兵器,暗暗皺眉,卻道:“也好,人多熱鬧。”
信王趙鈺心裡不安,不敢直接回去。一整天都跟著皇帝,唯恐真有意外發生。
直到結束今日的狩獵,他已疲憊不堪。晚間他也不參與晚宴,徑直回了帳子裡。
平安、初行和紀先生都在。
看見明顯面帶倦容的信王,紀先生忙道:“王爺,這是怎麼了?”
信王嘆一口氣,令平安退下,才對紀先生道:“你們沒對皇帝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