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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恆喘著粗氣,啞著嗓子對我說道:“小喬你別走,幫我救個人……”
我一聽這架勢,恐怕是要找我去救他那個緣主吧!
聽柳玄冥他們說,這女人是被山神看上的人,沒他們的同意,我也不敢亂插手啊!
梁師兄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底細,張口就讓我幫忙去救跟他買佛牌的女緣主。
“我知道……這樣……很冒昧……”
“但我也是沒辦法了……”
“只有你能救她……錢……錢不是問題……你開個價吧……”
我這一聽頓時就來了興趣,錢沒問題,那我多半也沒啥問題。
於是我安靜地坐在了椅子上,問他:“到底咋回事啊,你長話短說。”
梁恆吃力地點著頭,然後斷斷續續地說出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就像安琪說的,他那晚開高速時,就一直心緒不寧。
他很少會有這種心慌的情況,就好像心裡在預警,當他開到出事那附近時,突然間,感覺到車子遭受了很大的阻力。
“就像一陣風,吹得我的車無法前進,只剩輪胎在地上摩擦發出的焦味,這時候,我突然聽到車身在響,啪啪啪的好像有很多人在拍著車子,然後我就看到車窗玻璃上,前擋風玻璃上,出現了好多的手印。”
正常人見到這情況,誰能不被嚇尿啊,梁師兄立刻就明白是遇到邪乎事了,於是快速鬆開油門,輕輕踩著剎車,滑動著駛離了車道,停在了應急車道上。
畢竟這是高速路,半夜雖然沒什麼車,但保不齊會突然躥出一輛,他這樣停在路中間很危險,而且他也擔心會連累到後車的司機。
這車剛停好,那拍打的聲音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車門的鎖自動開啟了。
他嚇壞了,趕緊按下鎖車鍵,緊接著就聽到有人在拉他的門把手,而他脖子上戴著的佛牌,他自己請的佛牌,咔嚓一聲列成了兩段。
“當我看到佛牌裂,那外面的東西在開我的車門,我就知道那晚逃不過了,我當時掐算了一下,感覺到應該是在我車不遠的一座山上,有東西在等著我。
本來想給你們打電話發資訊的,手機沒有訊號,於是我只能在收音機上留下線索。”
梁師兄說,他就知道我們一定能發現的,一定能想辦法找到他。
而後,他正打算請自己的護法神出來,周圍的燈光,車內的光線,所有的一切都突然消失了,周圍黑壓壓的,伸手不見五指,這時,他聽到駕駛座的門被人解鎖開啟,想死的心都有了!
後面的事他就不太記得了,只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一覺醒來就到了醫院。
聽到他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安琪臉上血色全無:“太可怕了……沒想到你經歷了那麼多事。”
我也一陣心顫,到底是怎樣的力量,才能讓他身上的佛牌都裂成兩段,而且能阻攔一個時速百公里的轎車前進,還能開車門。
特別是開車門那段,想想都心裡發毛。
還好梁師兄比較堅強,換做是我在那車上,心臟病都得犯了。
“梁師兄,如果我沒猜錯,這些詭異的事,都是衝著你車上的佛牌來的吧!”我問道。
梁恆輕微地點了一下腦袋:“對,有人不想我去救那個女孩……”
我連忙問他:“那女孩到底咋回事?”
他微喘了一陣子,全身都在打冷擺子:“那個女孩,是榕城一個大人物家的獨女,典型的白富美,去年剛留學回來,喜歡徒步探險,前段時間跟朋友去了一趟玉山自然保護區,回來後就出事了。”
那女孩不敢見光,不敢見人,每天都用頭髮遮著臉,縮在牆角里,對著牆角有說有笑的,時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