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徐延榮一聲嘆息,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誰能想一別十年,他只是想暗中去看一眼,就遠遠看一眼,看她過得好不好,打聽到的卻是葉玉珍已病死多年的訊息。
冬日野草荒蕪,連墳頭都看著矮舊淒涼,木碑上的名字經年風吹雨打,都有些模糊了。
等他用衣袖擦了擦眼淚,沈玄青聲音平穩:“因我夫郎被罵,我想了幾天,不得不來找您,還望徐老爺見諒。”
徐延榮嘆口氣,說:“此事因我而起,確實是我思慮不周,給你們添了麻煩。”
沈玄青不喜這人,但面上不顯,又說道:“幸而知道這事的人不多,並未傳開,我夫郎名聲尚在,只是徐老爺,我雖年紀輕,可也知道凡事都要看開點,斯人已逝,切莫傷心太過。”
“唉。”徐延榮長嘆一聲,搖著頭連話都說不出來。
“既然同您說清,我也不便再留,告辭了。”沈玄青不想久待,說完就要起身。
“等等。”徐延榮卻喊住了他。
沈玄青還沒站起來,聞言問道:“徐老爺還有事?”
徐延榮猶豫一下才開口:“玉珍她,以前過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