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身穿勁裝,持兩把彎鉤,舞的風雨不透,護住身子,向老頭逼來。
老頭大手猛一拍地,騰空而起,腿上乾草兜頭蓋臉罩住來人,正要發刀,另一人手挺長劍,躍空殺來。老頭手臂一揚,轉向此人,一柄飛刀激射而去。
“好快!”
那人輕呼一聲,忙揮劍格擋。舞鉤之人抖落乾草,見機攻來。老頭落在地上,雙腿一痛,就勢滾地。持劍人面色一喜,展開劍法,貼地來削。
“噹噹噹”,老頭不知何時,手裡已握兩柄飛刀,鬥將起來。舞鉤人繞到背後,鉤法越舞越快,八方盡是銀燦燦一片。
老頭眼見形勢不好,強忍著奮力起腿,腿風呼呼,身法飄忽,兩下鑽出圈子,二人竟琢磨不透,老頭轉身一躍而上,雙臂前甩,“嗖嗖”兩柄飛刀如強弓離弦。
兩人面色一變,一個回劍,一個側身,做完了動作也無力再想,只等結果。射向持劍人的飛刀擦在劍沿,變了方向,釘在臂上,射向舞鉤者的飛刀險之又險,沾衣而過。
那人一口氣尚未鬆出口,就聽一聲大喊,“當心迴風刀!”疾馳而過的飛刀驀地迴旋,此人聽到呼喊,稍稍一愣,便即醒悟,可惜飛刀已瞬間釘入背心,撲倒在地。
老頭打出此擊,轟隆落地,狼狽後仰,突然一腿翹起,一柄飛刀無聲無息,望持劍人而去。
持劍人驚魂未定,面現狠戾,上身直接後倒,一個鐵板橋堪堪躲過,劍尖點地,早有預料的借力反身一轉,避開回頭飛刀,嘴裡卻不知道唸叨什麼。
老頭臉帶譏笑,抬手莫名其妙虛拉,那飛刀就如有線牽著一般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往持劍人脖子繞去。
那人手裡什麼東西正扔向老頭,見此眼球一縮,難以置信,一道晶瑩絲線一勒,下一刻就腦袋分了家。
“哼,你只知追風,不知索魂”。
小俞見到此景,嘴唇發抖,幾欲作嘔,卻見空中三張紙條樣的事物飛向老頭。老頭不明所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後猛滾,出了小俞視野。
就聽三聲爆響,一道大火球直衝向房頂。小俞忙閉上眼,再睜開,火球已然消失不見。
良久,終於傳來老頭哀嚎,“呸,呸,哎喲,什麼鬼玩意,燒死我了。”竟是有氣無力。
小俞四下一看,沒見到老頭,忽然一道人影爬了起來,卻是趙捕頭。這人手扶肩膀,謹慎著往老頭所在挪去。
小俞心中一慌,趕忙爬了出來。
“什麼人!”
小俞竄出神像,迎面兩個死人眼正瞅著他,一條黑衣大漢渾身鮮血淋漓仰倒在窗戶底下,一柄飛刀穿喉而過,早已死的透了。
他捂住嘴巴,抬頭看去,堂中地下一前一後躺了兩具屍體,滾了一顆頭顱,正是那持劍舞鉤二人。
“你是什麼人!”趙捕頭給他嚇了一驚,隨即看到是個小孩,面色稍緩。
“誰讓你跑出來的!”右邊牆跟上老頭正艱難翻過身,小俞看他臉上烏漆抹黑,鬍子頭髮一團焦,喊一句“你怎麼樣?”
“你幹什麼!”老頭大喝一聲,聲音卻中氣不足。小俞聞言一怔,順他視線看過去,趙捕頭持刀扶肩,臉色兇悍,正一步一步朝他走來。
趙捕頭聽到這話,停在原地略一打量,呵呵笑到:“老鬼,看你這副德行,還能有多大能耐,這小鬼八成是你龜孫吧,我今天就要他死在你面前!”說罷鬆開肩膀,歪扭著身子提刀衝來。
小俞眼見這般,腦中想的明白,該當閃開,可兩條腿灌了鉛似的,使喚不動,一直等到大刀劈下,才終於撲出。
趙捕頭本就身體不穩,一刀不中,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小俞驚險逃過一劫,尚未爬起,趙捕頭已呼喝著又要撲來,只得手腳並用一頭亂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