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出口,但是心裡卻想著現在這世道掙錢可真不簡單。
“結束姐帶你去恰燒烤。”海鷗大大咧咧的說,她今天穿著十分利索的一身,牛仔外套十分耐操,踩著靴子看著是英姿颯爽的,些微緊身的服裝將她完美的身材展示出來。不愧是比姜日暮高了一個頭的女人,下半身長而有力,寬肩細腰的,光是站著便氣勢不凡。可惜這個女人開口便破碎了人們對她的愛慾幻想。
“叄天兩頭恰燒烤,小心痛風。”姜日暮不由得吐槽。
海鷗不以為意,她脫下手套摳了摳鼻子,“那行吧,今晚來碗小餛飩好了,也不知道小車來不來...”
姜日暮一想到等下還要搬上搬下的就要呼吸不過來了,自然也就忽視了海鷗說的。
…
走著石板路回去的感覺和坐車是截然不同的,也許是姜日暮太久沒有這樣不計較時間的走路,慢慢悠悠的,天有些暗了,灰藍色的天空包裹著若隱若現的月,雲捲雲舒,海鳥在大海的上方盤旋。
海風吹拂著人們嚮往自由的心,姜日暮重新裹上了圍巾,她已經長過脖子的頭髮被吹開,露出她習慣藏匿在髮絲之下的五官。
海鷗看見她享受的神情和被吹到有些紅的鼻尖,有些漫不經心:“你那麼喜歡被風吹啊?”
姜日暮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剛剛因為搬東西已經沒有什麼力氣,被白昧嬌生慣養那麼長時間,力氣早就變小了,現在手臂連帶著肩膀都有些發酸。
她撥出濁氣,空氣中明顯冒出白霧,“怎麼說呢,這一切是我自己選的,所以我很喜歡。”
海鷗收斂了她那十分不靠譜的模樣,她的眼神有些晦澀,看向姜日暮的時候卻又舒眉淺笑,“你的工資,收好。”她拿出幾張鈔票遞給了姜日暮。
她接過來一看,125。
“這?”
“一共二百五,分你一半不過分了吧。”海鷗抽抽鼻子,煙癮有些犯了,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口袋。
“你不用給我的,當作我的房租好了。”姜日暮搖頭。
海鷗詫異,她嘲笑道:“給你工資還不樂意了,老闆最喜歡看見你這種人了。”她沒有拿回給姜日暮的工資,只是抖出煙塞入嘴中,手夾著煙盒擋住風,一塊一個的廉價塑膠打火機打出了火苗。她微微低頭,未被遮住的風順著縫隙吹開了她散落的髮絲,她流暢利落的側臉在姜日暮的眼中一覽無遺,她才是自由的風。
海風帶走了肺部過濾出來的煙霧,海鷗沒有回視姜日暮而是看向了前方,她們沿著海岸線走,路上是石板鋪成的,一旁則是礁石與海面,不遠處還有些深綠色的森林,這裡的節奏也是慢悠悠的,不得不說確實是個好養老地。
“留著吧,你沒做過這種工作吧?”
姜日暮回憶曾經,她一直不是一個以力量著稱的alpha,如她文縐縐的外表一般,哪怕是她最落魄的時候,一天打叄份工也不是以蠻力來搬貨賺錢。
“我確實是第一次做這種工作。”她如實回答。
“你拿著給小十叄買點零食吃也不是不行,走快點十叄這個點該吃飯了。”海鷗無所謂的捻著煙,她沒有說太多話。
姜日暮有些羨豔,“你對小十叄就像你的孩子一樣,話說你結過婚嗎?”
“它當然是我的孩子了,”海鷗彈彈菸灰,菸灰斷裂抖落在地,最後被風吹向不知處,“我沒結過婚,戀愛是談過,不過不長久,最後總是分道揚鑣,也許我不適合戀愛。”
“是嗎,”姜日暮對她的過往產生了一些好奇,“說說唄,我從來沒聽過你的故事。”
愛情故事無外乎就是哪幾種,對彼此產生好奇,愛慾幻想,將彼此認為是雙方生活中唯一的構成性例外,然後破滅。
但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