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講臺上的海鷗老師,對方正在侃侃而談,符合人們心中的海鷗老師的真正面目。
“那些被社會排斥的他者、剩餘。作為系統的一部分,卻無法被系統採納。作為基底、在整個系統中沒有地位的剩餘,卻恰恰維持了系統的執行。而這些剩餘,在話語權上,卻是不見身影的,他們被消失了。”
海鷗轉身,看著姜日暮,她臉上的似笑非笑消失了,沒有任何的表情,語氣也沒有絲毫波瀾,“這已經不是單純可以靠性別來區分了,在這個問題之上最大的問題,卻是階級問題。性別問題明明無法完全脫離階級問題來講述,但是我們卻只會思考性別問題而不是——”
她的話沒有說完,是因為講臺上突然出現了很大的嘈雜聲,是那些人的聲音。
海鷗老師保持自己優雅的微笑,卻放入了一個炸彈,她告訴眾人,自己正在寫她最後一部作品,這將是她的封筆之作。
所以,下面那一群人才會如此的激動。
海鷗也沒有繼續那個話題,而是轉向了別的。
“真可惜,海鷗老師要封筆了,說不定,我也要換名了。”她重新看向講臺。
姜日暮的腦袋還是有些發矇的。“為什麼?”
海鷗不太明白,“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換名字?”
“我叫海鷗,其含義不過是因為我想去碼頭整點薯條而已。”她的眉眼舒展,如同孤雲野鶴一般灑脫。
姜日暮的腦子裡好像抓住了什麼,“海鷗老師也可能是這麼想的。”
“是嗎?那我和她太合拍了,真可惜她是一個六十多的奶奶,不過也不是不行。”海鷗陷入了沉思。
姜日暮的思緒卻彷彿被她的話一下子打斷了,她突然有些無語,“你這是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海鷗詫異,“為什麼不是呢?我確實戀老啊。”
“呃呃,這是否”姜日暮想不到她的癖好如此特別。
“你知道為什麼我平平無奇嗎?”她反問。
“為什麼?”
“因為我寫黃色小說啊,還是在網站上寫的,要是在報社發表,剛寄過去就斃了吧哈哈哈。”海鷗笑了,笑的直不起腰。
此刻,講臺上,海鷗老師正在回答大家的問題,而臺下的不遠處角落,一個人卻在那笑的肚子痛,這副畫面竟有些微妙的荒誕色彩。
姜日暮看著不知道為什麼笑的那麼誇張的海鷗,心裡卻有一絲奇妙的想法。
——她確實是一個很奇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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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澤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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