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白忙活了,替人做了嫁衣。”
鄭氏後悔道;“都是我們疏忽大意了,以為後位非華兒莫屬,侯府是皇上的外家,華兒又是皇上的表妹,兩人也算青梅竹馬,誰承想冒出個魏家姑娘,皇上將我們瞞得死死的,我們華兒可怎麼辦,這樣不上不下的,黑不提白不提的,皇上這是卸磨殺驢。”
“狡兔死走狗烹,皇家翻臉無情,我們若不出手難道眼看著魏家女在後宮成了氣候,後位旁落,皇上這是逼著我們周家的女兒進宮屈居人下。”
本來是篤定的皇后,被人從中截了胡,安慶侯夫妻怎能甘心。
“侯爺,現在事情辦砸了,這可怎麼辦?”
如果皇上查下來,難保露出馬腳。
安慶侯陰森的目光,“沒有留下一個活口,查無實據,皇上沒理由處置我國舅府。”
帷幔後探出一隻素手,周舜華聽著堂上父母的對話,面色灰敗,父母鋌而走險,萬一讓皇上表哥知道,即便查不出證據,皇上表哥心明眼亮,侯府就大禍臨頭了。
她事先如果知道 ,一定阻止父母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