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算安靜的教室，一時間掀起一小陣竊竊私議。肖可可給了李申一個眼神，好像對他們引起的小騷動有點歉意，李申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將胳膊搭在她身後，用手指纏繞著她頭髮玩。
這麼親暱的動作，讓坐在後排的江易晨看了心裡不是個滋味，他索性從後排換到角落裡，這樣目光看向前方的視線才能避開那倆人。
李申坐在位子上，很是自然，這會已經玩夠了頭髮，胳膊放在桌子上了，他轉頭看肖可可：“咱倆要還是一個班就好了。”肖可可勾了勾唇，沒回答他。
李申打了個呵欠，一副沒睡好的樣子，他揉了揉眼，看上去是想認真聽課的。
老師進來時，班裡瞬間安靜了，李申卻一歪身子，問肖可可：“我在這裡，會不會讓你上課開小差。”
肖可可目視前方，嘴型不動地回答他：“又不是沒在一起坐過，應該不會吧。”
“哦，”李申微微頷首：“那好好聽課。”
教室不大，他們又坐在前三排，專業課老師自然能認出李申是個生面孔。不過他實在是長得好看，老師講著課都免不了要往他那邊多瞥上幾眼。
到了回答問題的環節，老師抬手，往那邊一指，大概是意識到自己讓一個外班的學生回答問題不妥，便改口說：“那就這位女同學起來回答吧。”
肖可可一撇嘴，竟不知道自己是被李申連累的。她站起身來，神情略顯慌亂。
根據老師的問題，肖可可只答出兩點，正要低頭翻書呢，不想李申已經提前為她畫好答案，並指給肖可可看，順帶著還念出聲來，李申的動作，讓站在前面的老師看得十分清楚。
他年齡不大，笑得和藹，見男生這麼主動地給女生提供答案，老師忍不住建議：“要不請旁邊的男生幫忙補充？”
李申一抬頭，目光正對上講臺那張面孔：“好！”他笑著起身，從容鎮定得將後面幾條補充完整。
見這同學回答地這麼鎮定自如，老師都忍不住問：“你是哪個專業的？”
李申嘴角一勾，回答：“哲學。”
老師點頭誇讚：“不錯不錯。”隨後又笑著說：“看來這是陪女朋友上課的。”
堂下一陣鬨笑，老師壓壓手，示意大家靜音，他繼續說：“看得出這位哲學專業的同學是認真學過的。如果大學戀愛可以讓同學們多學些專業外的知識，那這戀愛可是太有意義了，恐怕老師都要鼓勵同學們去談的。”
坐在一旁的男同學，湊上來問李申：“你真學過？”
李申淡淡地道：“學了點。”
男同學豎起大拇指：“兄弟，厲害。”
“哈，沒有。”李申輕笑了聲，雲淡風輕地。
坐在肖可可旁的鄒沫探過頭來問：“你老公是不是過目不忘呀，怎麼陪你上個自習，竟能把你的課給學了，這麼長的答案，叫我我也回答不上來！”
肖可可一抿嘴：“他確實腦子好使。”
這節課下了後，後面的是選修的，肖可可為了讓李申更好的體驗她們學校的校園生活，兩人去了操場，在看臺上他們找了個人少的位置坐下，肖可可小鳥依人地靠在李申肩膀上，李申摟著她腰，相互間默不做聲地看著操場打球的同學們。
過了好久，肖可可問：“你要不要去打會？”
李申：“不去。”
肖可可抬頭看他：“為什麼，你不是喜歡籃球嗎？”肖可可回憶了下，認識他的這些日子，好像都沒怎麼見他打過的：“我沒大見你打過球呀。”
李申一緊她的纖腰：“復讀那會哪有時間打球，平時週日就那半天，我還得有意沒意地在你身邊轉悠。”
肖可可聽出他話中的酸意，抬眼問他：“怎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