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轉悠難道還是有目的的？”
李申不避諱，直接承認：“當然有啊！”
肖可可一下好奇起來：“難道你那會就喜歡我了？”
李申點頭：“嗯，猜對了。”
“那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李申垂眸看她：“不記得了。”
肖可可皺眉，這麼重要的事情還能不記得？下一刻李申笑言：“可能是你第一次站上講臺的時候吧。”
肖可可眉頭皺得更緊，在她印象裡，第一次站上那個班的講臺介紹自己時，班裡同學的表情可是怪異的很呀，以至於她渾身都感覺到不自在，那種窒息的狀態至今都令她難忘。肖可可好奇，在如此氛圍中，竟還有人能喜歡上自己，肖可可覺得李申也是奇葩了。
她一根手指指向李申：“你對我，難道是一見鍾情？”肖可可眨了眨她清澈的大眼，手指繼而轉向自己，眸中佈滿疑問。
李申想了想，很認真地回答：“應該是吧。”
眼中的疑惑一瞬間被這個答案所融化，肖可可整個人都變得柔軟，她繼續依靠在李申肩膀上，像只黏人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