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朝著鷹尾抓去。
“呼……”
“可惜,差一點。”
“此乃遊隼。”
“從發現獵物,到重傷、抓住獵物,往往只需要幾秒鐘的時間。”
乞伏國仁若不是提前動作,
恐怕連遊隼的尾氣都聞不著。
“白欽。”
“再給某家一塊。”
白欽撇撇嘴。
你想獻殷勤,為什麼用我的口糧?
但他也沒拒絕,
算是學了門‘手藝’。
日後保不齊劉諶會舉辦個什麼圍獵大會,
他也好表現一番。
乞伏國仁故技重施,
肉塊在空中打轉,神似覓食的野兔、野雞。
這一次,
空中飛禽不再是遊隼。
“怕是頭白腹雕。”
白欽也沒了解過這玩意,
聽著乞伏國仁的話,緩緩點頭。
雕的飛行速度,就不如遊隼了。
如果說隼是高速截擊機,那麼雕就是重型戰鬥力。
白腹雕先是下降到一定高度,而後幾乎以水平方向,叨向乞伏國仁手中的肥肉。
這一次,
乞伏國仁仍舊是先發制雕,成功抓住了白腹雕的尾翼。
看著在自己手中撲騰、攻擊的大鳥,
乞伏國仁嘴上一樂。
“下一步,便是馴雕了。”
“何法?”
乞伏國仁好似早有準備,
從懷中拿出一頂眼罩,摁住白腹雕,扣在它的頭上。
黑暗環境下,
白腹雕漸漸安靜。
巨鳥便是如此。
看得見的時候,警惕心極強。
看不見的時候,便裝作無事發生。
當然,
這種習性也分種類。
像鴞就正好相反。
“這便馴好了?”
白欽大感驚奇。
“早著呢。”
“得讓它習慣主人餵食,習慣主人的樣子、聲音、氣味。”
“還要訓練它習慣站在主人的胳膊上,哪支胳膊也有講究。”
“這還不算口令、去野性呢。”
白欽縮縮脖,
好生繁瑣。
聽著乞伏國仁在一旁教導,也不知道他記下來多少。
有了乞伏國仁開頭,
鮮卑軍士也開始大展身手,大有將隴西高原猛禽抓光的氣勢。
也算是一番盛景。
數千人一起抓鷹,
來來往往的各種鷹類不斷盤旋、下降、捕捉、升起。
“主公是天下的王。”
“一頭白腹雕,還遠遠不配被主公馴養。”
乞伏國仁復又看向空中。
在極遠的一處峭壁上,見到一隻金雕。
這金雕,
便是國內最大的鷹了。
看著那明顯比其他猛禽大出一圈的身形,乞伏國仁兩眼冒紅光!
“將軍!”
“東南山丘上,有魏軍斥候營地!”
乞伏國仁只能放棄金雕,
忙乎正事。
“只是一個斥候營地麼?”
“白欽!”
“末將在。”
“汝率一千鮮卑勇士,從兩翼包圍,萬不能放跑一個!”
說到底,
乞伏國仁也是孤軍深入。
他可不想在這兒就暴露自己。
……
……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