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爾再說一遍!?”
“上庸、魏興、新鄉都丟了?”
“庸才!”
“蠢才!”
“那三個太守人呢?”
信使嚇得瑟瑟發抖,
身如篩糠般跪在地上。
“回……回陛下。”
“三位太守他們……他們投降漢人了。”
曹叡心跳一滯,
轟的一聲癱坐在胡床上。
“難道我大魏荊州,竟無一忠君愛國之士?”
“陛下。”
信使欲言又止,
生怕觸怒曹叡。
“陛下,忠君愛國者還是有的。”
“武陵縣令寧死不降,以身殉國了。”
曹叡悲從中來。
“那三郡許多官員,何不學武陵縣令?”
這話說的,
在座百官心中都不大是滋味。
雖說,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但這句話你不能直接說出來啊。
說出來不就是暴君了麼?
再者,
魏興、上庸兩郡也並非沒有抵抗。
人家是打不過才投降的,能有什麼辦法?
御駕親征的弊端顯現。
一旦皇帝離開朝堂中央,無形之間讓邊地百官失去了後盾。
上庸不是沒想過求援洛陽,
但曹叡不在啊。
他走的時候,也沒定下何人監管國政。
那數十封求援信石沉大海。
直接把求援信送到雍州?
眾人盡忠的血怕是都涼透了,也等不到來援大軍。
“爾等說說。”
“如今之局,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