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口就吃不下了。
徐扣弦思來想去都覺得難受,摸了手機跟宋知非打電話吐槽這個事,她把來龍去脈剛講到三分之一的時候,宋知非就已經按耐不住的開始罵髒話了。
“我夠你講啊徐二,就邵恩這種傻逼媽,你掛電話之前就應該問候她全家。”宋知非義憤填膺道,“不對,問候她祖宗十八代,反正邵恩跟她也沒血緣關係,幹這種缺德帶冒煙的事情,就不怕祖墳被刨嗎……”
“你現在就把那個缺德老太婆的電話給我,我幫你罵她!”宋知非口若懸河,把自己嗓子講啞了,然後一拍大腿道,“算了,反正我在上海待的也怪無聊的,我過會兒去北京找你,等下給你航班號,你來接我吧。”
“……”徐扣弦抬頭看了眼掛鐘,才上午十點二十,回道,“那你過來吧,我開車去接你。”
“帶你男人一起來接我,都同居了,也是時候經受閨蜜的考驗了。”宋知非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嘟完才回答道。
徐扣弦無奈的咳嗽了聲,“我男人出差去了,你只能見到你的心肝寶貝小可愛徐二,你還來不來?”
宋知非把水杯杯底重重的叩在桌面上,憤怒道,“我票都買完了,你告訴我你男人不在?”
徐扣弦慵懶的縮回沙發裡,抱著抱枕答道,“你可以來跟我浪,我勉為其難陪你睡覺。”
“給爺滾。”宋知非簡明扼要的答道,過了兩分鐘還是乖乖把航班號跟抵達時間都發給了徐扣弦。
這邊閨蜜扯犢子扯的開心,北京南站,有個穿著軍綠色棉襖,黢黑小臉凍的紫紅的小姑娘隨著人流,出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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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鐘,廣東省廣州市,某區法庭開了庭。
邵恩又一次同吳賢坐在了對面,雖然中間隔了很長一段的距離,長到吳賢此生都無法逾越企及。
吳賢當事人王某的案子發展至今,犯罪事實清楚、證據確實、充分,在社會上造成了巨大的惡劣影響。
基本上是板上釘釘,連減刑的可能性都沒有。
之所以咬定沒有,因為被害人家屬委託的律師是邵恩,吳賢本來就沒有什麼餘地打,對面坐的還是邵恩。
這樁業內本來就無法評價的案子,現下更像個笑談。
業內都不瞭解吳賢為什麼要搬起石頭砸自己腳接下這個案子,也不明白邵恩邵par為什麼推了樁抽成百萬的案子跑來廣州打這樁沒什麼油水的“定案”。
吳賢是沒轍了,他只能硬著頭皮打下去,而邵恩是為了自家小姑娘出氣來的,他帶了孫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