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恢復了正常。她往四周看了看,對許青山道:“二房一家都躲在里正叔那邊,好像嚇到了,房子也波及了一點,沒什麼大事。但阮春蘭跑了,表哥,你確定是她乾的嗎?”
“是,這個人應該就是從柴房出來的。”許青山點頭道,“看來她今天被抓回來是故意的,就是為了趁他們不備報復他們。這種人和瘋子無異,幸好你和奶奶早就分出來了。”
阮玉嬌莫名鬆了口氣,“對啊,謝天謝地奶奶分出來了。”
話音剛落,她猛地一僵。她不知道上一世阮春蘭為什麼害死奶奶,但上一世阮春蘭那麼做了,是不是說明這一世也會那麼做?他們都跑來了這裡,會不會阮春蘭已經跑去了家那邊?
許青山疑惑道:“怎麼了嬌嬌?”
阮玉嬌一把抓住他的手,“表哥!快!我們快回去,我懷疑阮春蘭在這邊放火之後會去家裡!”她不知該怎麼解釋,乾脆說道,“她跟我也有仇啊,而且仇不小,莊奶奶一個在家我不放心!”
許青山神情一凜,立刻道:“你照顧奶奶,我去看外婆!”
許青山轉身就跑,阮玉嬌心中狂跳,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想來想去都不放心,但阮老太太失去兒子哭得太厲害,她只好跑到里正那裡,懇求道:“里正叔,我懷疑是阮春蘭報復他們點的火,我跟阮春蘭也有仇,我怕她去我家傷到莊奶奶。能不能麻煩您幫我照顧下我奶奶?我得回家去看看!”
里正驚訝不已,“阮春蘭乾的?”他知道事態緊急,忙點頭道,“你放心吧,我讓你嬸子看著你奶奶。”
里正媳婦和里正的女兒都說一定看好阮老太太,而里正的兩個兒子則帶了幾個人跟阮玉嬌一起往家裡跑。如果阮玉嬌真的猜中了,那她家那邊肯定也需要人幫忙的。
幾人跑過去就聽見了莊婆婆的叫喊聲,全都嚇了一跳,阮玉嬌更是心裡發慌,加快跑進了院子,“莊奶奶!表哥!”
只見莊婆婆跌坐在地上,許青山正將阮春蘭踹倒在地,而阮春蘭懷裡的銀子、銀票、首飾散了一地。
阮玉嬌跑過去扶莊婆婆,急道:“奶奶你怎麼樣?”
莊婆婆捂著心口後怕道:“沒事沒事,幸虧山子回來了,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就要完了。”
阮玉嬌去看她的腿,“你的傷怎麼樣了?”
莊婆婆稍微活動了一下,皺眉道:“應該沒大事兒,等著請李郎中看看就知道了,不算太疼。”
骨折沒好全又摔了一跤,肯定有影響的,就不知道是嚴重還是不嚴重了。不過好在沒有出什麼大事,阮玉嬌鬆了口氣,安頓好莊婆婆後大步走到阮春蘭面前,怒問道:“你屢次害我,我還沒跟你算賬,你竟敢來我家搗亂?你要幹什麼?害了阮大叔還想害我們?我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許青山站到她身邊,以防阮春蘭傷到她,對大家說道:“我剛剛回來的時候,她正糾纏我外婆想搶外婆的首飾,我外婆說是聽見動靜發現了她在偷東西。”他指了下大門邊幾樣東西,皺眉道,“我猜她不止想偷東西,還想放火!”
里正兩個兒子看過去,果然都是放火用的東西,如今人贓並獲,再說阮家那火不是阮春蘭放的,可就沒人信了。
阮春蘭剛剛被踹得不輕,好半天才爬了起來,對阮玉嬌冷笑道:“你還有臉問我有什麼深仇大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十幾年,憑什麼我過得最苦?憑什麼我要捱打捱罵,幹活挨累?憑什麼只有我吃不飽飯?這都是你們欠我的!你們冷眼旁觀我過苦日子,看著我被賣到山裡,你們全都是我的仇人,全都欠了我!今天我回來,就是要跟你們算總賬,讓你們全都下地獄!”
阮玉嬌不可置通道:“欠你?這些年我和奶奶幫過你多少次?你又拿我們當了多少次擋箭牌?你好意思說我們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