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4 / 8)

見蘊姐兒了,果真如此,我不活撕了賤人母女,我再不活著!”

冷哼一聲,又道:“那些狗奴才都招了,賤人竟還以為只要她咬緊了牙關不承認我便奈何不得她了,我要打她,她還在那裡嚷嚷什麼她是侯爺的人,我就算要打她也得先問過侯爺的意思,呸,什麼東西,我今兒就打她了怎麼著,我倒要看看待會兒侯爺回來後,會把我怎麼樣!還有那個小賤人,我素日待她自問也夠盡心盡力了,她在我面前裝得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實則卻對我心懷怨恨,還有臉說什麼難道就因為她是庶出,就罪無可恕?也不瞧瞧自己那副姿色做派,給蘊姐兒拾鞋都不配,當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到底還是我這個做嫡母的,素日太寬和了!”

金嬤嬤笑道:“她再不平又如何,四小姐不是說了嗎,就憑她是丫頭養的,那她就不該不平自己何以不能享受到與大小姐二小姐一樣待遇,說來這話也就四小姐能說了,便是換成大小姐說,也不能收到那麼好的效果。”

祁夫人想起當時顧芷啞口無言的樣子,心下稍稍鬆快了幾分,冷笑道:“我竟不知道她小小年紀,便已是這般恨嫁了,待會兒侯爺回來後,我一定回了侯爺,好生替她尋一門親事,讓她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風風光光’四個字,近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冒著絲絲的寒氣,我儘量大面上一碗水端平的待你,你卻不知感恩,還敢算計我,那我少不得只能做一回惡毒嫡母,讓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實至名歸了!

主僕兩個又說了幾句話,便有小丫頭子進來戰戰兢兢的稟道:“夫人,侯爺已經回府了,這會兒正從外院往咱們院子來。”

“知道了,你退下罷。”祁夫人點點頭,將小丫頭子打發了,然後附耳如此這般吩咐了金嬤嬤一通,便躺到了床上去。

不一時,顧準果然回了朝暉堂,只祁夫人卻沒有像往日那樣領著人在門口迎他,正房也安靜得有些不同於往日。

顧準習武之人,對環境氣氛這些本就比較敏感,幾乎是立時就意識到必定有什麼事發生了,正要叫:“來人!”,便見金嬤嬤領著幾個丫頭急匆匆迎了出來,屈膝行禮後道:“侯爺回來了,只是夫人身上有些不舒坦,這會兒才剛睡下,怕是不能起來服侍侯爺更衣用晚膳,侯爺要不往別處去,晚些時候再回來也是一樣?”

“夫人身上不舒坦?”顧準一驚,“早起不還好好兒的嗎,可有請太醫來瞧過了?”想起祁夫人自生了顧曜便一直身體不好,更兼年紀大了,便是一點小病小痛恢復起來也遠不如早先年輕時那般快,話音落下的同時,人也已幾步進了屋裡。

金嬤嬤見狀,忙衝桃林杏林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將其他人都帶下去,然後自己跟了進去。

其時顧準已輕手輕腳的行至祁夫人床前了,卻見祁夫人並沒有似金嬤嬤說的那樣,已經睡著了,而是呆呆的望著帳頂在發呆,眼圈還紅紅的,分明才哭過。

顧準心裡霎時有些不是滋味兒,除開祁夫人初嫁她那幾年偶爾會偷偷哭一場以外,他已好些年不曾見她揹著自己哭過了,既是因為這些年她的日子越過越順心,也是因為她原本就不是個愛哭的人,她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便是‘若流淚就能將事情解決了,那我一定比誰都流得多,可既然眼淚解決不了問題,那與其將時間浪費來流淚,還不如用來想辦法’。

可此時此刻,她卻哭了,也就由不得顧準不心疼與擔憂了,少小夫妻老來伴,他與祁夫人已在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年輕時或許還不覺得,但隨著年紀漸長,卻早已將她當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了。

顧準吞嚥了一下,正要開口說話,祁夫人已先帶著哭過後特有的鼻音開了口:“嬤嬤,侯爺走了嗎?我想來想去,這事兒也是瞞得了一時瞞不住一世,你還是快去將侯爺請回來罷,我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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