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橫的,遼國又大又橫,宋朝自己就是個虛胖且自己自宮了一遍又一遍的胖子,自然得費大錢紮緊籬笆了。
大夏朝現在的國土面積是宋朝大了足足有三倍,但卻只需要維持不到兩百萬的軍隊就可以了,當然啦,如果非要嚴格來算的話,察警系統的兩百萬人也得加進來才行。
但這也是因為大夏朝的治理重點與大宋的治理重點不同,大宋是維持統治,而大夏朝則是要創造利於經濟發展的營商環境,這裡面的細化程度何止是十倍,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在這樣的技術條件之下,治理北方未必就是一個空耗國力的事情,做得好了,不僅成本能夠收回來,更是因為安全環境中產生十倍的效益而得益。
對於這些,歐陽辯信心十足,因為大夏朝有錢。
這幾年經濟的蓬勃發展,工業革命帶來的效益初見端倪,其實刨除已經佔了大頭的商稅,即便是農業稅,也同樣可觀。
雖然說大夏嚴格執行了十五稅一的農稅,也將各類苛捐雜稅都給免除了,但所收得之農稅是之前的十倍不止。
這十倍的農稅來源於哪裡?
一是南方開發程度越來越高,荊湖兩路、廣南兩路、已經被歸為交趾路的包括交趾蒲甘等國,這是總量的增加帶來的增收;
二是歐陽辯利用土改實現了攤丁入畝、官紳一體納糧,並且透過稅收的創新,實現稅收由朝廷直接對接,而不是中間諸多人上下其手。
這般一來,光是農稅,就已經比大宋朝歲入最高的年景都要多,而商稅這一塊,足足是農稅的三倍!
為什麼這一次歐陽辯提出要打女真,章惇沒有那麼多的廢話,其中當然是因為國庫裡面有錢啊。
也就是這幾年掙多少花多少,不然歐陽辯提出要遠征塞爾柱,章惇都要拍手叫好了。
這些年掙得多,但花得更多,基礎建設太費錢了,尤其是鐵總狗大戶,每年鋪設幾千公里的鐵路里程,鐵路這玩意,就是吞金怪獸,也就是大夏朝的經濟蓬勃發展,不然還真的是抗不住。
但事情有意思的就是這一點,鐵路的投入在後期戰爭之中因為鐵路的存在而節省下來的錢卻是能夠抵消很大的一部分。
比如說伐宋時候,因為鐵路的存在,讓物資的運輸損耗減少了一半以上,滅宋是何等大的工程,節約一半的損耗,那就是幾千萬貫的資金量,這麼大的資金量,的確是能夠彌補不少的一部分投入的。
諸如此類的還有滅女真戰爭,大夏朝直接透過火車將物資送到大定府,再從大定府運送到其他的地方,這樣的損耗已經是減少了太多太多了。
其實也正是有鐵路的支撐,伐女真之戰才能夠如此的順利,畢竟打仗打得就是後勤嘛。
以前漢唐時候軍事並非不強,大部分國力消耗主要還是在後勤上,因為後勤供應困難,所以每次只能採用精兵策略,即便是幾萬人的軍隊,至少也是要二三十萬人來給他們做後勤保障。
隋朝時候隋煬帝三徵高麗功敗垂成,最後還導致滅國,其實也還是後勤,否則區區高高句麗,又如何能夠抵***王朝。
歐陽辯的解釋直達本質,得益於他一貫以來在戰略上的遠見,他的定調便再無人反對。
於是,對於北方地區的治理,就此定下來大方向。
關於這個大方向,有具體的兩個措施,一是在邊疆駐軍,二是建立邊疆經濟區,而基礎設施上則是以鐵路建設為中心,打造出鐵路沿線的經濟城市帶,用這城市帶將各個城市給連線起來,實現對這些地區有效統治。
在這些事情的討論之中,遼國皇帝耶律洪基大約已經被人忘記了,甚至都沒有人提出將其移交到長安城來,還是王韶見耶律洪基的日子不好過,將其送到長安城來,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