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怎麼可能嘛?我令牌都給他看了!現在,我沒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想穿越臨淄城返回皇宮,根本是痴人說夢了。”
馬援將已經抽出一寸的匕首壓了回去。
皇甫珊篤定道:“大叔你武功好不好?你將我安全送回皇宮,我讓我父王獎勵你,給你個官兒做!”
對救命恩人,他父王向來是非常大方的。
救人不救人的,馬援沒興趣,不過,若是這小姑娘沒有撒謊,自己豈不是能利用她進入南疆皇宮?
“你真的是南疆公主?我憑什麼信你?”
“我……”皇甫珊一臉愁容,“我令牌給那些人了,他們沒還我,但是……我真的是南疆公主啊!”
馬援的眼神閃了閃:“聽說,你們南疆皇宮住著一個很厲害的幕僚。”
“你說容卿啊!”皇宮是不許外男入住的,只有那個比宰輔還睿智的病秧子,生生打破規矩住在了菩提宮,“他在菩提宮住著,怎麼了?”
馬援笑道:“沒,就是想確認一下你對皇宮了不瞭解,真公主的話應該什麼都知道的。”
“那是!”皇甫珊拍著胸脯道,“皇宮沒我不認識的人!也沒我不知道的地方!就拿容卿來說吧,他住菩提宮,在皇宮的南面,裡邊有一棵千年菩提樹,我還爬上去摘過菩提子呢!”
她天真無邪的表情,已經令馬援信服了三分,但還是故意問道:“我聽說他很厲害,這次打仗,多虧他的陣法和兵器,才將西涼給打敗了。”
“是呀是呀!他的陣法比降龍陣還厲害,一下子就把玄煜困進去了!然後他改造的弩車比西涼的弩車迅猛百倍,還炸不爛!盾牌更不用說,又輕又堅固,刀槍不入,哪像西涼的盾牌,拿著就三四十斤,重死了,哪兒還有力氣殺人?最要命的事,西涼的盾牌雖然重,卻被我們一戳就戳爛了!”
“弩車、盾牌、刀槍全都是容卿鑄造的?”馬援難以置信地問。
“他教人鑄的!”
此人不除,西涼必敗。
他決定了,他要入宮,殺了容卿!
“大叔,你看見我的盒子了沒?”皇甫珊突然問。
馬援皺眉:“盒子?你身上什麼都沒有。”是真的沒有。
皇甫珊捂臉倒在了床上,寧玥,對不起,把你送給我父王的禮物弄丟了。
三日後,皇甫珊修養完畢,馬援帶著她穿過了臨淄城,他在臨淄待了那麼多年,這點辦法還是有的。
他們裝成一對商人父女,順利地進入了帝京。
住客棧的時候,曾碰到過不少排查,說是一個官僚家的千金失蹤了,馬援明白,他們是在找尋皇甫珊,而且全都來者不善。
馬援暫時沒心情關注南疆皇室的內鬥,他只有一個強烈的念頭,進皇宮、殺容卿!
馬援有過女兒,演起父親來絲毫不費勁,二人躲過了所有排查,在第十天的時候順利抵達了帝京。
皇甫珊如魚得水,先去了外公外婆家,讓他們往東宮稍了訊息,當晚,她就坐著太子的馬車返回皇宮了,與她一道入宮的還有馬援。
“父王!”
皇甫珊撲進了太子懷裡!
太子前段日子摔斷腿,如今大好,能夠走動了,但架不住她這麼猛烈的一撲,險些與她一起跌到地上!太子穩住身形,揉了揉她發頂,她自幼清苦,長得瘦,可如今,更瘦了,太子心疼地抱了抱她:“以後還敢不敢亂跑了?”
皇甫珊將頭埋進父王的懷裡:“不敢了。”才怪。
太子知道她嘴上答應得好,心裡只怕已經開始計劃下一次的“出逃”了:“你這性子,不知隨了誰。”
皇甫珊吐了吐舌頭,從太子的懷裡直起身,指向馬援道:“父王,我在臨淄城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