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只能等明日再去買了。
且……
霍擎目光落在她那楚楚可憐的小臉上。他覺得就算他灑了雄黃,她估摸也不敢回屋。
膽子是真的小。
但不回屋,去哪?
想了想,霍擎道:“你今晚睡我那屋。”
阿沅:“那霍爺呢?”
霍擎道:“我在堂屋打個地鋪。”
阿沅還是搖頭。
霍擎以為她過意不去,也就解釋:“黃土為床我都睡過,睡地上算不得什麼。”
阿沅咬了咬唇瓣,半晌後才難以啟齒的說:“是我不敢自己一人待一個屋。”
阿沅倒是不怕黑了,可卻還是怕那黏黏糊糊的玩意,怕得很。
一朝被嚇,十年都緩不過來。
霍擎聞言,沉默了下來。
二人在院中站了許久,霍擎最後嘆了一口濁氣,說道:“我去把你的竹床搬出來,放到我屋中。”
都同一屋簷下了,且先前更出格的事情都做過了,避不避諱的也就是個玩笑話罷了,霍擎倒不介意。
阿沅臉紅了紅,可一會又垂著臉擔憂道:“竹床那般涼,蛇會不會也爬過了……?”
想到這,阿沅頭皮發麻,渾身雞皮疙瘩又都起來了。
阿沅沒有細究自己的話,可霍擎卻是下意識的開口道:“你不睡竹床,難道還想要與我睡一床?”
話說完後,霍擎才回過神來這話說得到底有多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