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所以,他想著還是要抓到蔚茵,那女子才是保命符。宮裡找不到,一定是在宮外。
關於皇宮密道的傳言,廖懷也知道,開始也覺得只是傳言,昨夜蔚茵憑空消失在天極殿,讓他確信密道真是存在。
不過,他沒有想到,傅元承居然會把密道說給蔚茵,那是帝王的最後退路,居然講給一個女人?這還真不像他養大的那個小狼崽子。
廖懷覺得傅元承此人絕情無愛,為人心狠手辣,對著自己更狠的一個人。到頭來栽在一個女人身上,所以那就是他的軟肋。
一開始的不給名分,後來的掩藏住她有孕之事,並不急著給她封號之類,是想一步步為她鋪路,保護她。
廖懷站在宮門前腳步一頓,忽然想通了。原來傅元承是想讓那女人做皇后。
“原來如此,”他陰狠一笑,再不見儒雅氣質,“那本候更要將人抓到。”
一個懷孕的女子能跑得了多遠?一定就是在皇宮附近,只要找到密道的出口。
現在的局面是有些差,相信平谷山那邊很快就會得到訊息,有些人肯定會趁機進諫。他從西北帶回來一些人馬,就駐紮在城外,要說傅元承要做什麼還是會有所顧忌,畢竟朝堂一半的人站在廖家這邊。
而且,西北的平西軍應該已經在路上,三十萬,放在誰身上不好好想想?
想到這裡,廖懷踏出了宮門。
剛走到馬車邊,一個人衝過來。
“侯爺,她呢?”是穆明詹,他上來伸手攥上廖懷的手臂。
一旁侍衛刷得抽出長刀,廖懷抬手示意,阻止了侍衛。
他抬眼看看穆明詹,眼裡淡淡,一把推開人的手:“穆二公子可真是大膽,都跑來宮門外了?”
穆明詹哪管什麼宮門不宮門,昨夜一直等著宮裡的訊息,沒想到等來了一把清瑩宮的大火。
“侯爺答應的,會把她交給我。”他攥緊雙拳,眉間擰緊。
廖懷掃掃衣袖,抬頭看著大道方向:“本候答應的自然會做到,不知二公子因何過來質問?”
穆明詹臉色陰沉:“那為什麼都說她死了?”
“這個?”廖懷笑笑,抬手拍了拍穆明詹的肩頭,“她肚子裡有龍胎,怎麼可能讓她死?這還是二公子告訴本候的。”
眼見著穆明詹身形一晃,身為男人,自然聽不得自己女人有了別人的孩子。
“子詹不明白侯爺的意思。”他迅速穩下心神,這樣看蔚茵並沒有死。
廖懷看看周圍,伸手往前一送:“二公子不介意,咱們上車細談。”
穆明詹狐疑的看著對方,但是現在他沒有辦法,放眼京城,能與傅元承抗衡的唯有廖家,所以他找到了廖懷。
兩人不過是互相利用,他給他想要的訊息,他事成之後,將蔚茵給他。就這樣,一拍即合。
廖懷的馬車相當奢華,不管是外面還是裡面,總能讓人看出主人的權勢滔天,張揚。
穆明詹坐在窗邊,盯著正中的廖懷,緘默不語。
“二公子當初為奸人所害,本候深感同情,”廖懷遺憾一聲,伴著一聲嘆氣,“可惜當初不再京中,不然一定出言勸阻。”
這些話聽聽就罷了,穆明詹不是三歲孩童,當然不會幼稚的以為廖懷真會出手。事實如此,人與人之間,大多都是利益相關。
你有價值,咱就多說兩句;沒價值,誰看你一眼?
“子詹會盡力去做,”他開口,手裡握著瑞獸青玉玉佩,“也請侯爺說到做到。”
廖懷頷首:“自然,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到時候不管人是死是活,本候都會交給二公子。”
“不,”穆明詹眉間一皺,“我要她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