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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板著臉拍她的臀,聲音嚴肅極了,“胡鬧,我沒有這種癖好。”
姜梨大驚失色地抬起臉,掙脫著飛快從他身上下來。
在地板上站定後,她光明正大地踩了祁容斂一腳洩憤,又立馬抬腿走到門邊,趁他還沒反應過來,出門跑掉了。
祁容斂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暗歎自己當真是醉得徹底。
要不然怎麼會突然見到她。
姜梨沒有立刻走,而是去了地下室找帕克。
地下室裝著自動感應燈,由於過去的流浪生活,帕克是一隻很警惕的狗,即使在睡夢中,它一聽到電梯門開的聲音,感受到隱約亮起的燈光,立馬就醒來了。
它尾巴警惕地夾著,等到瞧清楚了人影后,幾乎是立刻就換了個模樣,尾巴飛快搖著,四腿驅動跑到姜梨旁邊,連蹭好幾下,嘴裡還發出嗷嗚一般的嚶嚀聲,大約是在抱怨姜梨好久沒來看它了。
姜梨彎腰摸它,嘴裡說道:“你別怪我,還不是怪你那個破主人。”
帕克沒太聽懂,只是歪了歪頭,然後又嗷嗚幾聲。
姜梨從它的反應中精準判斷出來,它這是饞了。
“想吃我做的狗飯了嗎?”她問道。
帕克立馬端正坐好,眼巴巴地瞧著她。
“想吃啊,那我就做點給你吧,接下來我應該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來了,給你吃頓飽的。你可得多勸勸你主人,讓他著調點,要不然你未來就沒狗飯吃了。”
她碎碎念地說著,帶著帕克去到一樓,她在這裡給帕克做過很多次飯。
廚房不給狗進,帕克每次都是乖巧地在外面等著,明明已經很饞很饞,卻也只是趴在外頭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一雙圓溜溜的狗眼就那樣盯著她。
姜梨有點捨不得帕克。
如果她跨越不了心裡的障礙,沒能和他在一起,可能就無法和帕克再這樣相見了。
畢竟祁容斂剛過完三十歲生日,他這個年齡,遲早是要成家的,如果她不答應,估計很快就會有別人,他這樣性格和身份的人,總不會缺伴侶的。
帕克會有新的主人。
她皺起了眉頭,決定不考慮這個可能性,順其自然地過一天算一天,也許未來會有意想不到的變化,也許她有一天能真正從過往的陰影走出呢。
趁著帕克開心吃狗飯的時間,姜梨悄悄地從大門離開,去到譚家。
她辭職這件事,明天譚家人肯定是會找她要說法的,她可不希望他們找到她的小區,那是她的秘密基地。
她簡單沖澡後便睡了,明天是週六,當然是要一覺睡到自然醒養足精神,等醒來後再面對糟心的譚家人,給他們上演一出好戲。
天空壓著黑,早晨下過場雨後才放晴,空氣還含著水汽,往上看去,天是一片白紙。
姜梨慢悠悠地下樓,她起得挺晚,樓下沒人,也沒早餐。
她在冰箱裡翻出了在裡頭凍著的小餛飩,簡單地煮一碗湯餛飩。
等她差不多吃完,終於來人了。
鄧曼如挽著譚父的手進來,即使兩人已經撫有一女一兒,都上年紀了,平時也還是這麼親密,端的是一副恩愛夫妻的模樣。
見到餐廳裡坐著的人,鄧曼如溫聲細語地笑道:“小梨回來了?我剛還想要去找你呢,你去哪兒了,怎麼打電話不接呢。”
“爸爸,鄧阿姨,早上好。”這是她
東郡花園,一輛沉穩的邁巴赫緩緩駛離,往祁家老宅的方向駛去。
車上,劉特助在後視鏡頻頻偷看祁容斂,暗歎他們昨晚到底有多激烈,居然在唇上留了傷口。
劉特助的眼神太過於明顯,祁容斂涼涼地抬眼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