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並且既然我不養貓都知道這個,別的人只怕知道的也不少,二爺不能非往我身上潑這髒水。”
她後來認真琢磨這件事兒,才想起來人眼睛進了洗髮水什麼的都會紅一紅,貓竟然也會,沒象錦繡那麼玩法。
“至於徐媽媽,她出事時我在現場不假,但第一是她偷偷跟著我的,第二我離她至少十步以外,她摔著了和我沒有半分錢的關係。”
“還有如今二奶奶的十寒湯,若是我作的手腳,我再傻也不可能還親手給她端上去啊。所以二爺,被誰換的我不清楚,反正肯定不是我,二爺你要替我作主啊。
再者我只是接觸過那隻碗而已。按這麼說,那在那屋裡出入過,有機會接觸到那藥碗的人都有嫌疑。甚至包括咱們二奶奶唐氏!畢竟二奶奶最終並沒有喝,也就是說她並沒付出什麼代價,卻有人要倒大黴。如果看誰不順眼欲除之,這麼做很划算不是嗎?”
程向騰卻沉著眸子看著她,“不管是不是你,你們二奶奶病著,你竟然連她也編排?”說著,他慢條斯理的又加了一句,“你怎麼知道那是十寒湯?”
說著話,心裡卻悄悄嘆了口氣。理論上來說她的話不錯,主子奶奶們找個由頭處置下人,自己給自己下藥算是一招。
只是這段時間這麼打壓著,她竟然還是毫無身為姨娘下人的自覺啊,這質疑起來,主子放在第一位呢。
那張嘴就說十寒湯的樣子,透著一股子明明知情,卻偏瞞而不報樂見其成的意思。那對主子的不忠不恭,表達得多清楚明白。
程向騰的神色漸漸端了起來。她那深入骨髓的不馴的個性,時常讓人極歡喜,也時常讓人極頭痛,只讓人不知,該拿她怎麼辦才好啊。
武梁聞言就愣住。果然言多必失啊。就是因為這件事兒和她無關,才這麼馬虎大意的。糟了個糕的,偏就出了大紕漏。
她眨眨眼:“……我猜的。不是說不想讓女人生孩子,十寒湯最有效可以一了百了嗎?難道不是十寒湯而是砒霜鶴頂紅之類的?”
說著看向程向騰,也不見他怒形於色,只是那神色莫辯的樣子讓人越發捉摸不透起來,心裡越發有點兒虛。
武梁想,這大約是真懷疑她了?不行,得反攻,進攻是最好的防守,不能由著他一路懷疑下去。
她忽然冷笑一聲,道:“二爺說我摔程熙為著陷害主母?二爺你真有想像力!虎毒還不食子呢,不知道原來在二爺心中,我竟然能惡毒至此?”
說著說著竟是真的非常不爽起來。想想她們家的老祖宗,人家摔子人家當了女皇啊,她這混的算是個什麼玩藝兒,還能跟人家拼惡毒?
想著,說話也越發尖刻起來,“不如二爺給我個理由,說說看我為什麼要陷害主母?為了讓她被你厭惡,讓自己得你的寵嗎?我是有多眼瞎心盲,才看不出來二爺你重仁義道德,遵禮法規矩。在二爺心裡,我這般的姨娘小妾,也就一個玩物而已吧,我敢跟主母娘娘爭風吃醋去?不等她把我吃了,二爺也會把我宰了吧?
所以二爺,你是主子,是大爺,是天,你要治罪你發話,無須理由也沒人敢說什麼,只是別找這種奇怪的理由行麼?
二爺你明明知道,主子奶奶是跟你一樣高高在上的天,我一個玩藝兒當得起人家的得罪麼?就算徐媽媽,得罪的也不是我,是程熙。她們也許不敢要也不會要小程熙的命,但是不等於她們不會打他掐他,讓他死不了卻活得難受。我縱是不配為主子少爺找公道,但我生了他,母子連心,玩藝兒也是有心的。”
程向騰看她激動起來,不知不覺自己聲調就低了下去,道:“那你為什麼不來告訴我,為什麼要自己去算計行事?知道你聰明,知道你膽大,你就把聰明和大膽用在謀算別人上,甚至包括主子?那你有沒有謀算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