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可是他冤枉啊,他真沒傳他們的閒話呀。
怪只怪傳言太沒譜,那些市井小民,說著說著就亂了套了,越說越誇大,什麼都敢亂噴。
武梁道:“你夠心狠,連親爹都編排利用,還真讓人開眼。你也夠膽大,禁衛軍統領也一鍋燉了,不怕惹事兒,不愧是侯府的公子。現在好了,連自己都編排進來了。”
程烈叫:“我沒編排我爹我叔他們,也沒編排鄧統領和唐副統領那些。外間那些市井小民的渾話,怎麼能怪到我頭上!”
“這些給我說沒用,你去你爹墳前說,你去給鄧統領唐副統領說。你也知道,鄧統領和我算有些交情,所以拿了你幾個人的事兒,給我透了透。並且人家說,既然有人會編故事,人家也會。還給我講了故事情節。”
“什麼?”
“說是我當初蜀中販糧,是得了你這徵糧官的庇護,才能賺了些錢。說蜀中後來糧價高得那麼離譜,你這徵糧官卻不露面,只不過是躲在暗處披波助瀾——據說還有不少人證。
並且還推算了離京日期,說你是在我離京去往蜀中後,才追隨而至的,很是痴情一片。
還有關於我從前受傷,你來成兮後院探病的……都有人證。
所以人家說,是你覬覦於我,所以刻意造謠,壞我名聲,為的是斷你叔父親事,好償自己私心!包括傳鄧統領唐副統領的閒話,都是這個原因。”
程烈面紅耳赤,心說這女人臉皮真厚,這當著男人面說的這是什麼東西。有心罵幾句“老子才瞧不上你”之類的,又覺得於事無補。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就怕被人家當惡人惦記上,結果還是來了。
忽然心裡一動,忙問道:“你不是說跟鄧統領有些交情麼?怎麼他會把你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