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一樣。
她知道,有種秀恩愛叫宣示所有權,這姑娘大約就是這麼個意思吧。
柳水雲對這個姑娘應該也不錯,至少這麼短短兩個來月,他身心受創,應該在療傷,還能跟姑娘這般聊起些風景名勝,路途見聞,還能帶著她來她這裡,可見他心裡對她,至少不象表面上這樣不情不願愛搭不理的樣子,至少是個能說得上話兒的師妹。
無論如何,她是他師妹,時常跟在柳水雲身邊,能好好照顧他也是好的。
反正武梁覺得自己是慫了,不管柳水雲多美多好,在這京城裡,她是不敢向柳水雲表示親暱的。反正她挺佩服白玫姑娘的,她不敢的事情人家敢,雖然表情太多顯得有些做作,但倒也是個很勇敢有情有義的戲子。
所以武梁願意配合她,讓她多秀秀。
她和她輕鬆地聊著,也刻意的保持著語調的明快爽朗,一副大咧咧女漢子腔調,以表示自己沒有將從前種種再沉鬱心上。
但這姑娘實在問得個沒完沒了,一件事兒說完,她總有話題再接下去,做為不熟的大家來說,她實在是話太多了些,以至於後來武梁終於不耐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