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攀上親戚,那倒也不賴,將來親戚之間好歹有幫襯,人家可是皇子!”
結果易大娘子嗤笑了一聲,“你們這樣算計她的家財,將來她還幫襯你們?想什麼呢!叫我說,讓她和翼國公成了,才是大大的不好,親戚這條路斷了不說,易園的產業你們是徹底休想。有了那麼大的靠山,還準你們動那心思?”
齊氏聽罷,呆怔地看了她半晌,“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什麼辦法!”
易大娘子因媒未做成,臉上正無光呢,自然不希望這門婚事能成。她拍著膝頭,沉吟了好半晌,“倒也不著急,翼國公畢竟是皇子,皇子娶親,哪裡那麼簡單,先不說官家點不點頭,就是他生母張淑儀也不會答應。這等皇子聯姻,自然是希望岳家有權有勢,將來前程上頭能有助益,般般的爹孃沒了,咱們這頭和外家都是尋常官員,既是沒有半點好處,做什麼要娶她?再者,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不在了,理當聽族中長輩的才對,到時候老太太咬死了齊大非偶,這樁婚事就成不了。”
齊氏回過神來,緩緩點頭,“這話說得很是,不是他們李家要人,咱們易家就得答應的。反正且耗著,那頭要是來人商議,讓母親處處迴避,人家自然明白咱們的意思。”
易大娘子抿唇笑了笑,“反正我瞧知州家挺好,等過陣子時機成熟了,讓老太太鬆口應準這門婚事,她不答應也得答應。”
這麼一說,就又成竹在胸了,齊氏笑道:“還是妹妹的腦子好使,我一聽翼國公,人先慌起來,咱們幾時和這樣的大佛打過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