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撒點兒,別的不行,我烤肉可是一絕!”
燒路邊升起了一個小火堆,桃榆看著金柯鹿不知道從哪裡打來的一隻野兔,剝了皮徑直在一邊烤了起來。
桃榆看見他從腰間摸出了一根小竹管,開啟往兔子身上撒了撒。
“你還隨身攜帶鹽?”
桃榆有些驚奇。
“是啊,我們在北域的時候經常遷徙,而且經常野外打獵,就地取材,這種東西當然隨身攜帶。”
兔子被他烤得滋滋冒油,聞起來挺香的。
“喲,在這兒開小灶呢。”
聽見聲音,桃榆偏頭,看見他三姑揣著走了過來。
桃榆叫了一聲人:“三姑今天也過來看熱鬧呀。”
“兩個村子的路要打通了嘛,我過來熟悉熟悉路,以後也好串門子不是。”
金柯鹿聽見桃榆這麼喚婦人,得知是紀家親戚,他挺是熱絡:“大嬸兒一起來點兒。”
言罷,紀望菊就見著一條烤得外焦裡嫩的大兔腿放在芭蕉葉裡遞了過來。
“哎呦,這怎麼好意思。”
嘴上雖然這麼說,動作倒是快,生怕慢了分毫而被收回去。
家裡才買了四隻小雞養著,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吃上肉。
村裡的漢子都去操練學習了射箭,如今不過個把月,上山去打獵的人越來越多,不少人家都能吃上山裡的野肉了。
他們家那一大一少兩個,躲著懶不想去操練學射箭。
操練是村裡每個漢子都必須去的,他們躲不得只能前去應付著,但是射箭這門手藝因為有些人確實資質平庸,眼睛也不太好,怎麼學也學不會。
鑑於此,霍戍便有心學的繼續學,實在學不會和不願意學的也不必浪費這個時間。
他們家那兩個,身子健全,眼睛也好,卻躲懶鑽空子不肯去學。
現在人家去學了射箭的都小有所成了,保衛村子先且不說,能打獵回來吃上肉就是頂好的事情。
紀望菊眼紅的不行,奈何拿家裡的那兩個懶漢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