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徐玉嬌望著車外。
“這什麼可笑的,你能明白還不晚。”
喜歡上一個男人,不計後果,義無反顧的付出,何止徐玉嬌一人。
“我沒臉沒皮追男人,壞了自己的名聲,不得不遠嫁,我自作自受。”
“錯就錯了,沒什麼好後悔的。”魏昭道。
二人回府後,徐玉嬌用衣裳遮住領口,回房去了。
魏昭回東院,屋裡只有書香和杏雨,萱草和金橘昨晚值夜,白日換班書香和杏雨。
走一趟喝了一肚子茶水,過了正午,侯府的午膳簡單,不是正餐,一般是吃點心,晚膳才是正餐。
魏昭餓了,對杏雨說;“你去大廚房看有什麼吃的。”
一會,杏雨回來,拿了一漆紅描金菊花捧盒,放在桌上開啟,裡面盛著七八樣點心,魏昭吃了兩塊,就叫拿下去,杏雨幾個丫鬟分著吃了。
書香端過來茶水,魏昭喝了一盅茶水,書香服侍漱口淨手。
這時,前院的一個媳婦走來,“二夫人,府門外有個人找。”
“什麼人找我?”魏昭問。
“兄妹倆,說那日夫人救了她妹子的命。”
正好萱草掀簾子走進來,“夫人,是那個田氏。”
魏昭道;“叫她們到倒座偏廳等我。”
侯府下人把兄妹倆領到前院倒座偏廳,一會,魏昭和萱草走進偏廳,田氏兄妹趕緊站起來,跪地就給魏昭叩頭,田氏的哥哥感激地說;“多虧夫人救了我妹妹,我們全家此生不忘夫人的大恩。”
兄妹倆還跪著,魏昭道:“快起來,誰碰到這種事,都不能不管。”
萱草把田氏攙扶起來,兄妹倆起來。
田氏的哥哥說;“夫人,小人乃燕侯帳下一名校尉,小人父母命小人兄妹來叩謝夫人救命之恩。”
魏昭坐下,叫萱草搬椅子田氏兄妹坐,田氏兄妹不敢坐,恭恭敬敬地站著。
田氏站著,面色憔悴,魏昭問田氏,“你跟你相公怎麼樣了?”
田氏眼神暗淡無光,“我男人寫了休書。”
田氏的哥哥憤怒地說;“方懷玉那個混蛋,我妹妹嫁給他,吃苦耐勞,侍候他一家老小,他太絕情了,他對我妹妹見死不救,小人氣不過,去他家裡大鬧了一場,他理虧,不敢怎麼樣,小人說了他如果不答應休妻,我們就上官府告他,他乖乖地寫了休書,他是個窮秀才,他家把我妹妹嫁妝都花掉了,我田家拿嫁妝單子,要他按數陪,他打了個欠據,不給就去官府告他。”
萱草恍然大悟,“難怪這個姓方的不願意休妻,原來把妻子孃家陪嫁拿去了。”
田氏的哥哥解恨,“他要娶的哪富家小姐聽說他欠了債,又對髮妻見死不救,不敢嫁給他了。”
徐曜手下這名校尉,魏昭看著不錯,樣貌英武。
魏昭問田氏,“你現在住在孃家?”
田氏說道;“民女搬回孃家住,父母哥嫂帶我很好。”
田氏的哥哥說;“妹子,別怕,離開那混賬,哥養你一輩子。”
萱草好奇地問;“方懷玉後沒後悔?”
田氏小聲道:“我婆婆對我很好,捨不得我走,他後悔了,想求我回去,我孃家爹孃哥嫂沒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