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獸莖就直接埋在體內不動彈了,孔小姐很是難受的小聲嚶嚀,穴口還被那過硬的倒刺勾著,但對方又不肯動。
那勃起的巨物就在她體內一下一下的搏動,貼著她最敏感的軟肉,讓她越來越難耐,被徹底脹滿的感覺好像要活生生印在她心底。
那張貪吃的小嘴吐出的液體把本來就很是溼潤的毛髮浸得更溼,兩個人活像剛從水裡撈起來,孔小姐甚至感覺有汗水在她脊背上交匯,最後順著曲線流到發燙的臀縫中。
被拉著的手腕還沒有被放開,白先才像是在等待著什麼,動作一點也不急切,另一隻手甚至還有餘力去感受她的腰線,女人放開了姿態,神情裡滿是渴望,但又並不乞求他,在黑暗裡自以為掩藏得滴水不漏。
實則破綻百出。
他看見孔小姐眉目間的風情,像是食髓知味的用臀在他腹前磨弄,滿是心機的讓深埋在體內的獸莖摩擦自己的敏感點,就連那微微的痛意都不在意了。
樓下那人還沒有上來,但腳步聲已經極近,他看向已經開始自給自足的孔小姐,她已經開始小口小口的喘著氣,快要把自己弄上高潮了。
他於是絲毫不帶柔情的,用收起了利爪的豹掌拍在她的臀上,嚇得她狠狠的一夾,穴裡收得極緊,像個肉套子,不打算給他的性器留一絲餘地了。
“不要動。”
孔小姐被這一拍拍得渾身哆嗦,勉強攀上高峰的快感也被驚嚇抵消,只有穴肉還在咬著含著,整個人負氣的不願意理他。
“夾的好緊,我都拔不出來了。”
似是安慰,他終於釋放了她的手,讓孔小姐有力氣撐在地面,形成一個橋狀的姿態,而他仗著臂長,就把手撐在她的旁邊,整個上身覆在她的背上,腹部的肌肉與她的背部相接,看上去猶如獸類在交配。
孔小姐被這姿勢弄得眼淚都出來了,白先生說著拔不出來,卻靠著這姿勢要進得更深,那粗稜的龜/頭抵在深處,碩大的陰囊又虎視眈眈的貼在臀/縫,讓她本就快要無力的雙腿一個勁的顫抖,就連溼淋淋的穴肉也被入的有些翻出。
“嗯…不要…啊…”白先才依然是惡劣的沒有動作,好像要這樣插到他想射,一絲反饋也不留給她,讓她腦內的思緒更是迷亂。
“噓…”他捂住她的嘴。
“馬上…馬上就讓你被肏上天好不好。”
她聽見樓下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才明白柔弱可憐的白先生已經變成了勝券在握的獵手,富有耐心的等待著這一刻。
簡直是一場凌/辱,這場景甚至讓她生出一種被對方強姦了的錯亂感。
那靠近的腳步聲像是比賽開始的哨聲,那人還沒有踏上樓下的階梯白先才就開始壓著她死命的搗幹,與對方下腹接觸的那塊面板不斷被摩擦著,足以證明對方的動作究竟有多快。
微張的穴口被用力頂進去,又被粗壯的肉棒帶出來,不斷的被那性器蹂躪玩弄,不僅僅是嬌嫩的穴口被插得發熱,整個女性的性器都被/幹得溼熱,有嘰咕嘰咕的水聲在黑暗裡散開。
她被那激烈的動作刺激得流淚,想要呻/吟又被白先才捂住了嘴,只能無聲的接受對方的姦淫。
那腳步聲靠得最近的時候,他的速度居然還有餘地的再上一層樓,在短短的時間內插/幹了數十次,偏偏那門外似乎是個老人,走得極慢,白先才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頸後,下腹的劇烈動作撞得孔柯白/嫩的腿根發紅,更別提那陰囊故意的、充滿儀式感的拍在她的腿心,發出一陣陣肉浪拍打聲。
她掙扎的想要去掰開他的手,這莫大的快感已經發展到不用尖叫不發分擔的地步,甚至已經發展成久久不息的痛苦,她的手卻只摸到對方滿手她沒來得及吞嚥的唾液,淫靡得讓她羞恥。
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