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耳邊,溫聲細語的詢問她:“這麼想讓別人知道你在家門口被一個男人幹嗎?要不要開啟門讓他看看你被人壓著插穴的樣子?”
他舔過她滿是眼淚的眼角,“說不定他也會脫下褲子,在這個樓道里和我一起幹你。”
他看見她一個勁的搖頭,明顯是不願意的,甚至流出了屈辱的淚水,咬著舌頭不敢發聲了。
這才讓他內心變態的獨佔欲得到了平息,又饜足的滾回黑暗裡緩慢的發酵。
他像是良心發現了一樣,舌尖伸進她的口中去拯救那一小截被蹂躪的舌,又得寸進尺的在她口中翻弄,滿心都是要把人給玩廢了的想法。
“乖。”
他看向她的耳後,那一片有一顆小小的淺褐色的痣,他於是刻意的一邊含著她的耳廓一邊對那耳後的敏感哈氣。
孔小姐整個人都被對方鉗制住,甚至那陰魂不散的豹尾趁機而入,探入了她的衣襟,蓬鬆的尾巴在她胸前騷動,像是有人拿毛刷在她胸前刻意得捉弄。
“求求你…我…不要了…白先才…”她甚至低低啜泣著模糊不清的叫他的名字,想要取得對方哪怕丁點的憐憫,只要那花蒂沒有被玩弄得那麼厲害,她至少不用被酥麻的高潮刺激得脫力。
“你想要的。”他低聲說,聽見那人已經慢步走到了樓上,緩緩鬆開鬆鬆捂住她嘴的手,兩隻手掐在她的腰上,順著腰線試探性的滑動,惹得那因快感而緊縮的花穴再度抽搐,就連大腿內側的肌肉也在黑暗中淫亂的痙攣。
那人的動作慢了下來,她緩下心神來靠在門邊,額頭抵著冰涼的鐵門,試圖從這死物中汲取一些理智。
但她放心過早了。
白先生像馴服一匹馬一樣的騎著她插幹,這動作甚至有些野蠻,讓孔小姐錯覺她是未被馴化的野生動物,正被對方抽著鞭子懲罰。
陰/莖被更換了角度,自上而下的頂入,猛烈的動作讓孔小姐抵在門上的額頭一下下的撞出悶悶的聲響,聽起來就像有人在耐心的敲門。
白先生因這膨脹的征服欲而迷離,眼神甚至有些渙散,好一會才注意到孔柯額頭上已經撞出一大片紅痕,柔軟的豹掌強勢插入了額頭與鐵門的間隙,那悶悶是敲門聲有所減弱,但在安靜的深夜還是有些引人注意。
肌肉的每一次鼓動都是為了將力量送進胯下之人的身體,他滿意的看見她一個勁的戰慄,束起的發在一次次撞擊間散開,最終軟軟的錘在空中。
他心情愉悅的咬在她桃紅的側臉,看見她閉著眼不敢發聲,卻因為太強烈的快感而壓抑不住的悶哼,像一隻找不到依靠的奶貓。
他的眼神暗沉下來,開始故意快速深入淺出的幹她,直到她開始小聲的嚶嚀,才抽出小半截赤紅的肉棍讓她緩緩神智。
雖然他也很想全進全出的送進她的身體裡,讓她因為身體裡過快的變化而瘋狂,但獸結很明顯阻止了他的行動。
他隱去不滿,原本被壓低的聲音恢復正常,像是在樹立什麼榜樣似的,對她說:“他走了,你可以叫出來,不會有人來的,叫給我聽,嗯?”
現在的確不會有人來,但一會會不會來人誰有說的清呢?
但她不願意張嘴,那獸/莖就停在外面不全插/進來,只緩慢的磨她穴/口那一截的嫩肉,像用心在烹飪美食的主廚,要等最恰當的時機加入一些新東西。
孔小姐覺得她實在不行了,她寧願讓那獸莖快點在她體內膨脹,刮爛她飢渴的肉穴,也不想再被這情愛搞得脫力。
“嗯…”她輕輕的應。
甚至近似於呼吸裡發出的氣音,卻被豹類敏銳的聽覺擷取。
他開始如她所願的深入,性器像回到巢穴中一般如魚得水的插弄,下身傳來噗呲噗呲的水聲,眼裡也是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