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吧。我與她投緣,見地相同,又覺得她與眾不同,不若我平生見過的其他女子。」
也許,這只是欣賞吧。他自己也摸不太準——到底是少年心性——元曄失笑,為自己難得一刻的衝動而有些微微懊惱。
不過,他素來曠達,遂一笑置之:「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喜歡便喜歡了,拒絕便拒絕了,也比整日壓在心底強。
蘭奴雖然有些吃味,卻更不忍他失落難過,心裡咒罵謝秋姜,嘴上卻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漢人女子,又非胡女,嫁娶哪裡有任憑自己做主的?等回了江陵,邸下將之告知大王,然後納彩、問名、納吉一一踐行,到時候由不得她使性子。」
元曄卻道:「強扭的瓜不甜,何必呢?」今天他也只是一時衝動,究竟是欣賞居多還是喜歡居多,他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何況,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怎麼能因兒女私情而倦怠呢?
蘭奴又想起一事,忙道:「差點忘了,荊州來信,世子正招兵買馬,欲行舉義。」
李元曄一震,猝然回頭:「這樣的大事,為何不早說?此時時機尚未成熟,怎能草率行事?」
蘭奴道:「大王被幽禁洛陽已經達數月之久,世子也是關心則亂。具體如何,屬下也不清楚。」
元曄道:「那更不宜輕舉妄動!大兄素來謀事深沉,為人穩重,怎麼此次這般糊塗?陛下沒有誅殺家翁的打算。當日,當著群臣的面斥責家父,是為了維護君主的威嚴。如今大魏內憂外患,荊州又是守護南方關門的第一道屏障,一旦失陷,中原和南地疆土將岌岌可危,直接威脅到的就是洛陽,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同理,我們也需要借著大魏王朝的庇蔭來抵擋來自四面八方的契胡、高車、柔然、党項的侵擾。如果大魏滅亡了,覆巢之下豈無完卵。他既防備我們,又離不開我們。」說完便回到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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