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宗實認為做大事者,不能拘泥於情,因為情會讓人矇住雙眼,處事不果斷,不能利益最大化。而天明認為情是人之本性,愛天下子民,愛父母,都是一個情字,但是對於愛情,只要理性去看待,不被情困擾,愛情之美更是每個人追求的情感陪伴,不應該刻意去迴避。
吳充閉著眼聽著,聽了兩人的辯論,欣慰的點頭:“好,好。角度不一樣,看法不一樣,兩人的辯論都不錯,當朝的律令,無非就是法外有情,情外有法。我們打個比方,某女子殺害了夫君,於法來說,此女子必然死刑。經過調查發現,此女子長期受到夫君的毆打辱罵,甚至生命也受到了威脅,這種情況下,我們是否應該法外有情呢?”
吳充走到趙宗實身邊,緩緩的說:“作為未來之君王,自然要剋制情,但不是封閉情,正如天明所說,理性看待,才是至關重要,可是這個理性,不知道又有幾人能真正做到?”
八歲的徽柔站起來,稚嫩的臉上寫著對宗實的不滿:“老師,我愛爹爹,也愛娘娘,我要做有情之人。”吳充笑笑:“好,今天就到此,大家各自回去了,記住了,晚上要記得溫習今天的功課,老師明天要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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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的皇上子弟,每天都可以回去,但是天明和高濤濤是不能回去的,因為天明要陪伴太子,高濤濤則去坤寧殿陪伴皇后娘娘。
高濤濤收拾好書本,走到趙宗實面前,像一個大人一樣說:“太子殿下,您讀書很努力,可是很吃力,適當的時候,也可以跟天明去花園玩玩。”趙宗實乖巧的點頭,可見他很聽高濤濤的話。
回去的路上,趙宗實第一次主動與天明說話:“我也知道情的溫暖,可是我不能有情,我的情,會給我,給我家人帶來大禍。”
天明不亢不卑的回答:“我懂,我有這種體會。”趙宗實愣住了,反問:“你不是從小錦衣玉食,家人愛護嗎?怎麼也有這種感覺?”
天明如實的回答:“我從小在太太的孃家寄讀,雖然他們待我如哥哥妹妹一樣的好,可是我依然很謹慎,我怕說錯話,怕做錯事,儘量的追求完美,當我第一天看到您的時候,我彷彿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兩人相同的境遇,一下子拉近了彼此的距離,趙宗實看著天明的眼睛問:“你不是父皇派來的嗎?”
天明正眼看著宗實,認真的說:“廖天明到死,只有一個主子,就是您。”
趙宗實苦笑道:“你也不要說得太早了,萬一皇上再生下皇子,我這個假太子,就該被送回去了。”天明行禮說:“那我跟您一起回王府。無論您是否喜歡我,我只認您一人,君子不侍二主。”
趙宗實有點感動,邊走邊說:“無論真假,我都很感動,父皇派一個無名無權的人在我身邊,應該是為了讓我能清醒的看待問題吧,也許是我誤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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