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無法溝通。
克拉克明顯感覺到了圖派克的心理壓力正在增大,他不願意再這麼下去了,畢竟如果圖派克也是上去賭命,他們這麼影響他,很有可能給他帶來威脅。
可就在這時,一個戴著鴨舌帽的青年也從牆邊溜了過來,帽子一摘,哈爾和克拉克發現他是另一個白人。
他穿著黑色t恤衫,戴著灰色的袖套,洗到有點發白的牛仔褲,留著寸頭,戴著並不高調的槍灰色耳環,面板還有點微微的發紅,是那種在美國任何一個街道上都很容易碰到的普通白人,和這一整個房間裡的有錢人畫風截然不同。
“我不得不說,這裡這麼多人,你們兩個就一定要站在這兒嗎?”這個白人用鋒利的目光掃視哈爾和克拉克,並說:“這老兄有什麼特別的?還是說你們是什麼便衣警察?”
雖然聽起來好像是在嘲諷圖派克是個罪犯,但他們都能明顯的聽出這白人青年是來解圍的。
這讓哈爾和克拉克感到非常驚訝。
首先,哈爾和克拉克確實是兩個白人,但更重要的是他們在白人當中也屬於非常強壯的那種,哈爾倒是還好一些,身材健壯勻稱,像是個常年健身的練家子,但克拉克就比較誇張了,這種雙開門的肌肉猛男往往只會出現在古典健美的比賽中,那真是大腿都快比圖派克的腰粗了。
眾所周知,健身可不是便宜的愛好,專業健身尤其如此,肌肉線條流暢但比較小的,有可能是體力工作者,但是又大又幹的絕對是有錢人。
又強壯又有錢的白人就是這個國家當中最惹不起的人,因為你甚至連豁出去揍他一頓的機會都沒有,別管人家是不是打藥了,肌肉大就是意味著力量強。
而在暴力執法現象極為普遍的美國,兩個這樣的白人壯漢帶來的壓迫力是很強的,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他會不會把你摁在那兒,然後就地把你勒死。
弗洛伊德案會那麼轟動,其實是因為它發生的太晚了,在2000年以前的時代裡,這種案件不能說是每週發生,而是幾乎每天在每個黑人和白人社群的交界處都會發生,而甚至根本沒有人在意。
所以這就讓這個白人青年為黑人出頭的行為看上去極為令人震撼,甚至帶著些哥譚式的荒謬。
圖派克顯然也很震驚,他抬起一隻垂著的眼睛,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個白人青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叫什麼名字?”哈爾問道。
“叫我埃米納姆。”
:()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