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形成了鮮明對比,但席勒決定對布魯斯寬容一點,因為今天到了他破財的時候了。
三人再次聚在一起的時候,阿爾貝託先開口道:“就算我們就這些所有的問題都達成了一致,可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如果不能暴力,拆解現在的規則,那一旦改造開始,黑幫反對怎麼辦?”
“我們要是捅了他們一刀,他們肯定會反抗,而且一定會反抗的比任何組織都要激烈,畢竟,他們就是在這樣的環境當中成長起來的。”
布魯斯也皺了一下眉,如果黑幫應激反應太強,很有可能會爆發全城火併或戰爭,他明白,現在的情況就相當於,要給一個七旬老人動手術,不動手術可能是慢性死亡,動了手術可能立刻就死。
席勒缺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在捅他們一刀之前,先打點麻醉藥,或者乾脆把他們麻暈過去,這樣,你想怎麼捅都行了。”
布魯斯和阿爾貝託都停頓了一下,兩人對視一眼,一起看向了席勒,布魯斯說:“可別告訴我,你指的麻醉,是物理上的麻醉。”
“抱歉,教授,但我只想說,嗯……您要是拿著傘一個個把他們敲暈過去,未免有點不現實了。”阿爾貝託有些為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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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要物理麻醉?誰說我要拿著傘把他們一個個敲暈過去?”席勒有些無奈的說:“我覺得,你們對我的認識有些偏差……”
布魯斯和阿爾貝託又對視了一眼,阿爾貝託咽一下口水說:”教授。化學上的麻醉也不太行,我們不能給哥譚所有的黑幫都投毒……”
“好吧,我知道,布魯斯是有可能弄出那種讓他們全部都能喝下去的麻醉劑的,但是這也治標不治本啊,教授,我覺得你可您可以冷靜一點,我們再談談這個問題……”
席勒剛張了一下嘴,布魯斯就又說:“我反對偷襲,更反對投毒,就算你剛才問過我,我的技術水平怎麼樣,我也絕不會把我的技術水平用在這種卑鄙的事情上的。”
席勒又想說話,結果又被打斷了,布魯斯接著說:
“我知道,你可能想說,我們要顧全大局,但你有沒有想過,這實在是太缺德了?”
席勒不知道,自己到底給布魯斯和阿爾貝託留下了一個怎樣的印象,讓他們覺得,只要他提出某件事,一定是採用去騙去偷襲等缺德方法達成。
席勒使勁用傘尖敲了敲地面說:“停!都別說話!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去物理麻醉他們了,要是敲悶棍好用的話,我還需要把你們叫過來?”
“你的意思是,如果好用的話,你真的會挨個去敲他們的悶棍?!”
席勒深吸了一口氣說:“如果你再用這種方式跟我說話,你這輩子都別想畢業了,布魯斯·韋恩!”
布魯斯把頭偏到一邊,對阿爾貝託使了個眼色,意思就是“你看吧,他又在無理取鬧”。
席勒搖了搖頭,說:“好了,說正事,之前你們就說過,哥譚的黑幫因為缺乏教育,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競爭當中去,而且的缺乏邏輯思維,沒有遠見,非常短視,那麼我們正可以利用這一點。”
席勒輕輕撫摸了一下雨傘的傘柄說:“如果有一件事,在短期之內,能讓他們獲得巨大的利益,可是長期來看,卻加深了對他們的控制,乃至於對他們日後的生活產生巨大影響,你覺得,他們能看出來嗎?”
“那要看是什麼樣的事。”阿爾貝託說:“他們雖然已經被黑幫規則規訓的熱血上頭,滿腦子都是與同類競爭,或者去攫取利益,但他們其實也不傻,要是一個明擺著的陷阱,沒人會跳的。”
“不不不,這可不是一個陷阱,我們不動他們現在的蛋糕,但是卻會送給他們很大的利益,就像之前物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