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氏的眼淚落下來,抽泣道:“老爺,我不是故意想害琅兒,我只是……老爺,那位置明明該是你來坐,你為此期盼了多久?琅兒還年輕,有什麼苦不能吃呢?”
滿腔的哀怨。
衛春堂嘆口氣,他不是沒有憤怒過,可有些事是天註定的,衛琅那麼年輕便當上大學士,他內心知曉,他必有入閣的那一天。所以剛剛回京都,他也曾質疑過衛琅,然而相處下來,他知道衛琅的本事,絕不是浪得虛名。
既然如此,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宦海浮沉多少年,要真信付出多少便能得到多少,那是太可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