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坐倒在他懷裡。
男人的呼吸一下拂到臉頰上,她忍不住閉起眼睛。
睫毛輕輕顫動,驚慌失措,卻更讓人生出侵佔的心思,羅天馳低頭就吻在她唇上,她腦中立時空了,什麼都做不了。
與曾經嚐到的滋味一樣,又軟又甜,好似果子,他吃一口不夠又吃一口,她像獵人弓箭下的兔子,乖乖順從,只等羅天馳老實不客氣的把手伸到她胸口時,她才又跳起來,雙手捂緊了道:“我出汗了,我要洗澡!”
羅天馳盯著她:“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早晚都得給爺碰,你躲什麼?”
說話絲毫沒有顧忌,駱寶珠的臉火辣辣的,惱道:“我現在就要洗澡,我才不管你什麼早晚……”
她生氣起來便會沒有畏懼,羅天馳知曉新郎要做的事情,淡淡道:“也罷,洗乾淨些總比不洗好。”目光從頭到腳巡視一遍,“別弄什麼香,太燻人,爺先去喝酒了,等回來再收拾你。”
他腳步帶風,瞬時走了出去。
駱寶珠忙讓丫環進來服侍她洗澡。
瞧著水裡姑娘白嫩的身體,秋羅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剛才侯爺的行徑不像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恐怕姑娘要受些苦頭呢。
其實她們不說,駱寶珠也知道難逃一劫,可母親說這是為人妻子必得要過的一關,等過了這關,便沒有害怕的事情了。她穿著緋紅裡衣,半靠在迎枕上,努力說服自己等會兒羅天馳過來,她不要太過慌張。
母親說越慌張越疼呢。
也不知過得多久,秋羅來稟告:“侯爺回了,在淨房……”話未說完,駱寶珠道,“快端水給我喝。”
莫名其妙就覺得幹,秋羅拿過來,她一口氣喝了兩盅。
等喝完,羅天馳已經從大門進來,怕又被他趕走,秋羅自覺的與鶴草雙雙退出去。
駱寶珠第一回看見他穿裡衣,往常華袍在身英姿挺拔,而今這緋色卻讓他顯出幾分少見的柔和,可他一開口,她就曉得是錯覺。
“既然都洗過澡了,還穿著衣服作甚?”羅天馳一邊走,一邊脫自己的裡衣,隨手拋在旁邊的檀木高衣架上。
燭光下,年輕的軀體高大精壯,好像橫亙的山脈,駱寶珠看得一眼,只覺腦中好似有雷鳴,心想他這樣的舉止她怎麼能不驚慌?她從來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就算在圖冊上瞄得幾眼,可也沒有眼前的來得真切,嚇人。
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給藏起來,駱寶珠慘叫一聲就鑽進了被子。
羅天馳上床時拉不開,她裹得好像個蠶寶寶,駱寶珠在裡面求道:“你別嚇我,你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羅天馳哭笑不得:“你難道不知道洞房的意思?”
駱寶珠欲哭無淚,耍賴道:“我不知道,我一點不知道。”
可裹得再緊,面對神勇的羅天馳,還是不用費什麼力氣,他兩隻手並用很快就把駱寶珠從被子裡拖了出來。
兩人緊貼在一起,男人的肌膚散發著熱氣,她嚇得不敢睜開眼睛,羅天馳拿起她的手放在胸口:“不是跟你的一樣嗎,你怕什麼?多摸摸就不怕了。”
硬硬的,但卻很光滑,駱寶珠漸漸放鬆,鼻子輕嗅還聞到了皂角的味道,很清爽,她嘟囔道:“跟我不像,我比你軟。”
羅天馳笑起來:“是挺軟的,尤其是……”
駱寶珠惱道:“不準說。”
真不知他怎麼那麼沒臉沒皮,什麼都能說出口。
他垂眸看她,她的臉很紅,芙蓉似的,眼睛也好像染了這豔光,水盈盈的閃動,懷裡抱著這樣可愛動人的妻子,他實在忍不住又動手。
只是幾件裡衣,瞬時就被拋在了踏板上。
駱寶珠只覺身體很冷,可包裹著她的身體卻又燙得像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