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燒熱了融化了一般,她在他懷裡輕顫,被迫的仰著頭被他親吻,被他一雙手探索。好像駿馬從草原上疾馳,攀上山峰,順著水流又回到谷底,一整片風景盡收眼底。
還未開始,她已覺得疲倦,察覺到他最終的意圖,一觸即發,她下意識四處尋找東西,想躲藏。羅天馳卻抓住她的手,沉聲道:“珠珠,洞房就得做洞房的事情,你別怕,我會輕點兒的。”
沒碰過女人,可自從吻她之後,他對男女之事漸漸有了興趣,而今也準備嘗試這滋味,因他知道自己的慾望所在,就好像在沙場上,心中存著的信念,一定要贏得勝利一樣。
那是隻可進不可退的念頭。
駱寶珠聽到他這麼說,心頭狂跳,可也知道這節骨眼上自己無法逃開,她哀求道:“你別騙我,我怕疼,你……”她想到剛才看到的,嚇得摟住他脖子,緊緊摟著他,“我怕啊。”
聲音極是嬌弱,如同她的身體,無一處不軟,便是這溫柔鄉叫他全身的血都匯聚在了一處,羅天馳一隻手掐住她的腰,不讓她扭動,輕聲道:“別怕,就只這一次。”
人生裡的“這一次”好似刺刀般貫穿了她。
駱寶珠哭得昏天暗地。
秋羅跟鶴草兩人站在外面,都覺得自己身上好像割肉般的疼,差點想衝進去,只奈何初為人妻勢必要受這種苦的,誰也攔不住,只得祈禱羅天馳能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