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印。等她少許冷靜下來,又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指,一片精心繪製的美甲竟然被皮糙肉厚的胡不愚折斷了。
“我是死了嗎?”胡不愚臉朝地,一動不動,哀嚎了一聲。
應書澄甩開沈綻玲,拉起胡不愚,“沒那麼容易死,去要一些消毒棉花擦一擦,吧檯那邊有。”
胡不愚費力走向吧檯,身體和目光都小心翼翼地避開沈綻玲。
沈綻玲一聲不吭,疲倦地蹲下,雙手抱膝,依舊流淚不已。
沐溪隱從抽屜裡找出消毒棉花遞給替胡不愚,胡不愚接過後怯怯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不敢再說一個字。
沈綻玲失去理智一般,蹲在原地只是流淚,漸漸開始抓頭,地板多了一個水亮的圈。
咖啡館的客人見狀同樣揪心,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竟然當眾哭成這樣,到底是遭了什麼罪?
沈綻玲哭了很久才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找同伴一起哭訴。她們早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一個人哭有違承諾。於是,她很快拿起包消失了。
沐溪隱有些莫名其妙,心想又不是自己男朋友找了別人,何至於哭成這樣?
咖啡館打烊後,沐溪隱負責打掃衛生,應書澄留下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