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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所言,在下謹記在心。”秦萱抱拳對洛蘭一拜。
她的表現讓洛蘭臉色緩了緩,更是坐定了心中安姬車在勾引秦萱的想法。
“那就好,你可別忘記你說過的話。”她嘴角也有些些許笑意,“以後見著她也要躲著。知道了嗎”
秦萱臉上一陣精彩,洛蘭覺著應當把這件事告訴慕容明知道,她不能讓自家的兒郎莫名其妙腦袋上就多了一塊綠頭巾,那個匈奴女人不老實,也別怪她。到時候要是這匈奴女人吧秦萱說出來,她就講是這女人亂說。
洛蘭心裡立刻就拿定了主意。
這會燕王府上也是雞飛狗跳,自從慕容明跑到府裡頭,和老燕王說了慕容泫被府上的高句麗妾侍行刺之後,這府上就亂糟糟的。
或者說準確說來,別人是鬧著要將高玉淑嚴加拷問,而世子妃宇文氏則是在院子裡頭髮了一通的脾氣。
宇文氏砸了好幾個瓷瓶之後,關起門來,抓住妹妹的手,“你是怎麼和那個高句麗婢說的?不是說要殺那個漢人的麼?怎麼是對三郎動手?!”
宇文氏的力氣極大,指甲都陷入到伏姬辰的肉裡頭去。
“姊姊,痛!”伏姬辰疼的淚珠直冒,但是宇文氏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她,手勁兒沒有半點放鬆。
“你說啊!”
“我的的確確讓人和那個高句麗賤婢說,秦萱是三郎的新上任,只要除掉他,她就可以受寵,誰知道會這樣!”伏姬辰說起這件事也十分委屈,她哪裡知道那個賤婢竟然會行刺慕容泫,要是早知道,她早就在野外一刀把這個高句麗賤婢瞭解了事。反正高玉淑的身份說是高句麗公主,其實也就是個身份高一點的暖床罷了,死的不明不白,就算高句麗王知道了,也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你這個蠢貨!”宇文氏恨恨放開妹妹的手,“你讓人接觸她之前,難道不知道派人去打探一下她的性情麼?”
“我問了呀,聽說她在府中一直被教授歌舞,怎麼看都是有可能被寵幸的樣子……”伏姬辰的手都被宇文氏抓出血來,新鮮的傷口正在外頭冒著血珠子,她抱著自己的手臂很是委屈。
“……”宇文氏深深吸了一口氣,她坐在那裡,伸手扶額。
“姊姊別生氣了,聽說三郎這一回沒事。”伏姬辰道。
“難道你還盼著他有事不成?”宇文氏冷笑。
這話說的誅心,伏姬辰忍不住哭了起來。
宇文氏發了一通的火,過了一會,她才冷靜下來,“那個人你處置了沒有?”
“姊姊?”伏姬辰聞言一驚。
“趕緊把那人給處置了,免得日後還要出甚麼事來,另外到時候我會和世子說一說,把這件事告訴高句麗王。”宇文氏冷靜下來,這件事必須要一股腦的全部推到高玉淑身上,高玉淑死的越快,對她們就更有利。讓高句麗王知道,高句麗王絕對不會想著救女兒,而是想著讓女兒快點死了了事。
“只要高玉淑那個賤婢死了,就不會查到你我身上。”
☆、 委屈
訊息傳到慕容奎耳中,慕容奎大怒。作為一個父親,他或許對自己的兒子沒有那麼疼愛,但是有人想要謀害他的兒子的時候,這位年紀已大的燕王,像一個發怒的雄獅,在屋內徘徊不停。
“查,立刻給我查!”慕容奎兒子不多,就這麼幾個,雖然也有妾侍又給他生了好幾個,但是那些個奶娃娃也不知道能不能平平安安長大。比起那些還在滿地亂跑的幼子,慕容奎難免更擔心慕容泫這個能幹兒子的安慰。
“那個高玉淑,不管如何都要從她嘴裡掏出誰是幕後使者,另外派人去和高句麗王說,他是不想要他老母親的命了!”
這話已經說得透出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