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了茶几邊開始喝酒划拳玩遊戲。
“刃哥,過來一塊兒玩。”楊靖招呼許刃,許刃搖了搖頭, 說:“算了, 我有點累, 休息會兒。”
幾輪走下來, 張越凱才算明白, 楊靖他們這樣的, 才算是真正的有錢人,和他完全不是一個階層。
但是他心裡頭又有些納悶,這樣的人, 怎麼能和許刃打得這樣熟絡,甚至一口一聲“哥”,叫得親親熱熱,許刃說什麼就是什麼,這面子,給得太大了吧!
張越凱的目光, 落到了許刃身邊的程池身上,漸漸才想通透了,他那看似低調的小女朋友,才是真正的大佬。
張越凱和楊靖他們玩了幾把遊戲,被灌得暈暈乎乎。
鄭丹潔索性便過來幫著張越凱喝酒,她現在想通了,也玩開了,和好幾個男人眉來眼去的,張越凱喝醉了也不知道。
她以為自己找了個富二代,而實際上,連有錢人的門兒都沒摸到,鄭丹潔心裡有譜了,所以她也生了些其他的想法。
程池注意到,楊靖帶過來的男人中有一個,桌子下面手都摸到了鄭丹潔的大腿根了。
她心裡頭冷笑了一聲,回頭看許刃,恰逢許刃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程池立刻收斂了笑意,坐過來,乖乖地把腦袋窩進許刃的臂彎裡,可是許刃並沒有回抱住她,這讓她心裡更是惴惴不安了起來。
她喚他:“刃哥。”
“嗯?”
“喝酒。”
知道他酒量並不是很好,她斟了很少量的低度酒,遞給他,許刃接過,程池也給自己倒了小半杯,與他碰了碰。
“刃哥。”她咬緊了牙,低聲說:“誰都不能欺負你。”
許刃看著她的榛色眸子,裡面泛著水色,他知道,她醉了。
一飲而盡,她喝完之後,勾著他的脖頸,親吻他。
嘴裡有酒精,心裡有愧疚。
許刃任由她親吻著,撕咬著,卻沒有回應,從始至終,穩如泰山。
程池明白,許刃生氣了。
她定定地看了許刃一眼,什麼也不說,回頭跟楊靖他們喝酒去。
四十分鐘之後,許刃離開了包間,沒多久,程池也跟著出去。
喝了點酒,腦子發昏,她拎著包,走路搖搖晃晃,來到前臺,拿著卡遞過去。
“紅袖廳,結了。”
她倒並不是真的狠宰張越凱,只不過是給他個下馬威,讓他以後還敢不敢欺負許刃。
然而前臺卻將卡還了回來,解釋:“紅袖廳的賬已經結過了。”
程池心裡“咯噔”一下,酒醒了大半。
“結了?”她忙不迭問:“誰結的?”
前臺查了刷卡的記錄,道:“許先生。”
程池立刻轉身跑了出去,在後花園的迴廊上見到了許刃。
他一個人倚在牆邊抽菸,抬眸,深藍夜空懸著一輪孤月,沒有星辰。
月光落在他的身上,清清冷冷。
程池走過去,每一步都邁得格外滯重,她腦子又有點發暈。
許刃轉身,右手拿著煙,另一隻手扶穩了她,柔聲道:“醉了就回去吧。”
程池沒有動。
許刃又問:“回去嗎?”
他要過來攬她,程池卻抓住了他的衣袖:“許刃,你是不是討厭我?”
“不是。”
“今天我做的事,卻讓你不高興了?”
“是。”他坦誠。
程池知道,從出了餐廳,她執意要去唱歌開始,他就不高興。
“他們那樣對你,你能忍?”程池抬眸看著他,帶著醉意,反覆問:“你是許刃,你能忍?”
“許刃並不是什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