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訓練室。
並且還不忘碎碎念說:“學長還是不行啊,怎麼都不知道跟你報備自己到底去了哪裡呢,我記得學長昨天一直抱著光腦啊。”
鬱拂然的唇角一頓:“他一直抱著光腦?”
見格蘭登感興趣,這樣能在格蘭登的面前為了希拉爾刷好感度的機會,範多夫自然是不會放過的,他興致勃勃的說:“是啊,格蘭登冕下,你都不知道學長到底多過分,昨天我們還在進行體能測試呢,他就摸出光腦對著光腦笑,我還從來都沒有見學長笑的這麼好看過呢,真的是太過分了,這隻蟲竟然這樣的重色輕友,只有在跟您說話的時候,才會這麼笑。”
其實並沒有收到訊息的鬱拂然莞爾道:“是麼。”
那麼希拉爾沒有時間給他發訊息的選項也pass掉了,那希拉爾是為什麼才沒有給他發訊息呢?
鬱拂然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心情有點糟糕,他順著範多夫指的方向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訓練室,發現訓練室的門口是有電子鎖的。
這估計是希拉爾特有的訓練室,鬱拂然在外面思索了一會兒,要不要給希拉爾發一個訊息,卻發現在看見他的臉以後,電子鎖自動的解鎖了。
蟲臉識別成功。
希拉爾竟然把鬱拂然的臉錄入到了他訓練室的鎖屏裡面,這個發現讓鬱拂然的心情稍微的好了一點,他徑直走入訓練室,一進訓練室,就被章魚小觸手抱住了。
小觸手抱著鬱拂然的手黏黏糊糊的蹭來蹭去,之哇亂叫的指責希
拉爾。
先是說昨天希拉爾昨天抱著光腦跟抱抱熊好久都沒有在意它,讓它超級超級難過!必須要趴在希拉爾的蟲紋上面才能好!
又說希拉爾真的是太壞了,昨天晚上都不抱著他了,今天還把他丟在訓練室的外面,它剛剛都偷偷看見希拉爾在潛水了,潛水潛的臉色特別特別差,要是再這樣下去,希拉爾的身體肯定是會承受不了的。
鬱拂然抱著小觸手安慰了一會兒。
從小觸手的口中又套到希拉爾昨天晚上幾乎是一夜未眠不說,還看了一夜的光腦,拿起來又放下。
鬱拂然就覺得有點奇怪了,鬱拂然自覺他可能並不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希拉爾的蟲,他對希拉爾的瞭解也絕對比大部分的蟲要多,希拉爾會這麼猶豫,絕對是遇見事情了。
可是遇見了事情,希拉爾竟然沒有對他說。
鬱拂然想,這應該也算是正常的事情,畢竟他跟希拉爾才確定關係不久,希拉爾對他並不是那麼的信任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畢竟鬱拂然的父母,哪怕是已經結婚了二十多年,也仍然對對方留有保留,雙方足夠的相敬如賓,卻恍如陌生人一樣。
這是需要時間的,他需要足夠的時間去取得希拉爾的信任。
鬱拂然做好了十足的打算,切換了十足的耐心,他想,如果他進去以後,希拉爾會對他說也好,不會對他說也好,他全然接受這樣的結局。
可是,鬱拂然沒有想到,他會得到這樣的回答。
希拉爾因為害怕打擾他所以選擇拿起光腦放下光腦一晚上未眠,也不願意給他發一條訊息;只是因為他稍微的為希拉爾多了什麼,希拉爾就要給予他更多。
誠如鬱拂然詢問希拉爾的那樣,希拉爾真的有把自己當成過鬱拂然的愛人嗎?
可能有的人會喜歡自己的伴侶在他的面前誠惶誠恐,面對一點點的恩賜就要感恩戴德,喜歡他的伴侶絕對的服從。
可是,鬱拂然並不喜歡那樣。
他喜歡熱烈而灑脫的希拉爾,所以,哪怕很困難,鬱拂然也會打造出一個辦法,讓希拉爾繼續的做自己。
鬱拂然有點生氣,更多的確實無奈。
他是最希望希拉爾自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