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蘭恩有點焦急的問道:“那是格蘭登冕下你自己……”
鬱拂然說:“不是,趁著他不在,我想要問你一點其他的事情。”
見不是格蘭登出事了,克蘭恩鬆了一口氣,復而又有點緊張起來,因為他大概的猜到格蘭登到底要問什麼了。
在聯邦的歷史上,s級的雌蟲從來都沒有活過二十五歲。
在聯邦的歷史上,從十八歲就開始使用抑制劑到現在使用三支抑制劑都抑制不住發情期的雌蟲從來都沒有好下場。
在聯邦的歷史上,修復精神識海的辦法只有一個,他對著格蘭登提出來的,可以把自己的精神體寄放在希拉爾的身上來達到治療作用的辦法還是這麼多年以來第一個,因為完全沒有人實踐過,所以哪怕現在看著還好,後續的隱患並不為蟲所知。
……還有,克蘭恩猜測出來的那個,越是苦難,越是可以磨礪雌蟲的精神等級的想法,要是被上層的人知道,估計別管希拉爾是不是什麼s級雌蟲了,絕對下一秒就會被拉去解剖的。
幾乎是樁樁件件都是讓蟲苦惱的事情,全部都聚在了希拉爾的身上,只是之前格蘭登冕下輕描淡寫的問,克蘭恩也就輕描淡寫的只是跟格蘭登冕下報喜而已,現在這件事情被格蘭登冕下提了起來,克蘭恩為難道。
“……冕下,你想要問哪方面的事情?”
鬱拂然一聽就知道克蘭恩大致猜到了他要問什麼,倒是個聰明蟲,在鬱拂然不問的時候老老實實的,在鬱拂然問的時候,也不會支支吾吾的。
鬱拂然平靜的問他:“他的身體狀況實際上如何?”
克蘭恩說:“我不敢隱瞞您,按照之前的測試,希拉爾少校的身體已經達到極限了,這其中甚至並不僅僅只是抑制劑的問題,希拉爾少校還曾經受到過很多次的外傷,我猜測大多數都是在戰場上面受的傷,在戰場上所使用的醫療裝置非常的落後,大多數只能暴力癒合,因此……”
因此在希拉爾的身體狀況看起來沒有問題,實則很差勁,克蘭恩看見都忍不住的嘆氣,這簡直是出乎他預料的千瘡百孔的程度。
鬱拂然之前就有猜測,但是聽見真的這麼差,他還是皺了下眉。
他想起他曾經擁抱著希拉爾
的時候(),在希拉爾的身上看見的那些傷口?()?[(),還有腰部那一段,幾乎是把他的身體攔腰砍斷的傷口,眼眸低低的垂了下去,問道:“有治癒的辦法嗎?”
克蘭恩殷勤的點點頭:“當然,不過這個可能快不了,需要精心調養,我的建議是用食補,藥物總是帶著很強的刺激性,太大了可能致使希拉爾少校失眠,小了可能對希拉爾少校無效,因此我早就已經給管家列了一張可以食用的食物清單,近日他應該已經做出調整了,半個月以後,我會給希拉爾少校再做一次檢查,檢視他的近況,再隨著好轉的程度進行調整。”
“在之後只要希拉爾少校再也不適用抑制劑,且不再被重創的話,是有很大的康復可能的。”
鬱拂然莞爾笑了一下:“拜託您費心了,下一期的費用,我會拜託管家打雙倍給你的。”
希拉爾現在可是克蘭恩的研究希望,畢竟除了希拉爾意外,克蘭恩再也找不到更好的研究物件了,當然對希拉爾的態度好到出奇。
但是格蘭登願意多給他錢,他還是很開心的,克蘭恩謝道:“那就多謝冕下了,不過除了這件事情以外——”
“更令蟲擔心的是,希拉爾少校的精神識海問題。”
“我給您提出的方案哪怕我已經做過了很多次的推算,但是也沒有真正的實驗過,所以他的效果我並不能保證,當然,這並不是我推辭的藉口,我給出的實驗成果,我自然會給您一個好的結果,哪怕出現了意外,我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