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解決的。”
“在您跟我說了希拉爾少校第一次接受您的精神治療的現狀以後,我粗淺的提出了一個設想,那就是希拉爾少校的精神識海問題可能跟他童年的經歷有所掛鉤,他越是排斥什麼,越是害怕什麼,越是渴求什麼,就是他從前越是缺少什麼,被什麼傷害過,想要解決希拉爾少校的精神識海問題,可能還需要您再一次的進入希拉爾少校的精神識海。”
“但是因為只有一次,所以我還並不能完全的肯定我的設想,如果再有更多幾次作為我的結論,我會更加確定我的設想。”
“希拉爾少校的身體可以使用緩慢的治療,但是精神識海上的,我希望能夠儘快確認治療方案,畢竟,蟲族的科學家們,至今都沒有對此有更進一步的瞭解,能夠治癒是幸運,不能夠治癒,才是現實。”
克蘭恩方方面面都對鬱拂然說的很清楚,鬱拂然用手指敲了下桌面:“好,我大概的知道了。”
“關於你對他的猜測,我想,你應該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是嗎?”
“當然,這個您放心。”克蘭恩可不是什麼白痴,當然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在他大概的猜到這個假設以後,克蘭恩就直接中斷了對希拉爾的研究,這個訊息一旦洩露出去,不僅希拉爾要遭殃,他也是要遭殃的。
痛苦是多痛苦,絕望是多絕望,身為提出這個提議的蟲,等待著克蘭恩的,會是一個與希拉爾相同,又決然不同的地獄。
而且,克蘭恩想起三百年前被違禁的
() 蟲體實驗的血淚。
那可是仍然讓蟲歷歷在目呢。
雖然克蘭恩說越快越好,但是鬱拂然來見希拉爾,也不過是打著見他一面的想法,誰知道希拉爾正好被他抓了個現行,鬱拂然就只好順著行事了。
他眯起眼睛想了一下,又要去一探希拉爾的過去啊。
身為那本蟲族小說的忠實讀者,尤其是他格外的專注希拉爾,對於希拉爾的劇情,鬱拂然算是記得清清楚楚。
那個作者並不是那麼的喜歡希拉爾,對於希拉爾的敘述其實很少,對於希拉爾的過去的敘述也就只有希拉爾在七歲的時候殺死了那隻雄蟲,後來加入了星盜,在星盜裡面從一隻瘦弱的雌蟲變成了一隻手段狠厲的雌蟲。
對於這個轉變的過程,作者並沒有加以描繪,他輕鬆的一筆帶過,說希拉爾在那段時間裡面經歷了所有雌蟲都難以承受的痛苦經歷,他是踩著血跟屍骨走上來的。
所以,哪怕是鬱拂然,他也並不知道這段時間的希拉爾到底經歷過什麼。
他下意識覺得,希拉爾怕黑這件事情,可能也跟他的過去掛著點什麼關係。
希拉爾不知道為什麼,在換完衣服回來以後,突然間發現格蘭登看著他的眼神,變得更柔和了一點。
他喜歡被格蘭登這麼溫柔的看著,於是連唇角都忍不住偷偷的勾了起來。
這一次再跟鬱拂然乘坐著飛船回到家的心情,希拉爾離奇的發現,跟上一次的心態比起來,竟然變化大了很多,想起來要跟格蘭登做那種事情——
他竟然是有點期待的,這個想法讓希拉爾感覺到更不好意思了。
所有的雌蟲都是懼怕跟雄蟲肌膚相觸的,因為等待著他們的往往是一場酷刑,但是格蘭登不同,希拉爾抿著唇想。
格蘭登給予他的,就像是一場雨,讓他差點融化在這場雨裡面。
當然,這個想法在回到了格蘭登跟他的房間裡面,格蘭登拽著他倒在沙發上的時候,就徹底的消失了。
比之前更大的觸手從鬱拂然的手腕上蔓延出來。
不,不僅僅是比之前更大,甚至比之前的更多。
一隻柔軟而冰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