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了,結果您要開慶祝會?甚至還要開酒?”
厄離菲斯覺得自己做得沒什麼問題:“戰爭又不是現在才開始的,戰爭已經開
始有一段時間了,只是之前大家不知道而已,而且也並不是什麼大事,甚至可以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我宣佈也只是為了促使民眾的呼聲變高而已。”
“這不是冕下教我的嗎?”
厄離菲斯扭頭看向鬱拂然,當時在角鬥場的事情上,厄離菲斯在知道了角鬥場以後非常的震驚,特別來找了鬱拂然,聽鬱拂然說了一通教義理論。
厄離菲斯是很好的學生,只需要教導一次,他就學會了融會貫通,再也不需要鬱拂然操心了,甚至他還學會了如何融會貫通,成功的運用到了任何一個可以使用的地方。
聯邦目前還沒有傳來急報,這肯定並不是一場很嚴重的戰爭,只是前線被困而已,按照目前的情況只需要帶著援兵前往救援就可以了。
難度並不算是大,重傷到死亡的可能性更是幾乎為0。
但是隻要贏下來這場戰爭回來以後,等待著他的就是救世的英雄的稱謂。
這樣的救援在黨派相爭的時候,想要搶奪的蟲,可以勝任的蟲簡直可以說是數不勝數,什麼樣的蟲可以從中脫穎而出都不好說。
——但是假設使用民眾的力量稍加推波助瀾,那麼可以做到的可能性都會大大的提升。
聯邦是民眾的聯邦,怎麼可以在選擇蟲選這件事情罔顧民眾的意見呢?
民眾的英雄,當然是由民眾來選擇了。
……是啊,鬱拂然平靜的想,是我教導他的。
話題落下,慶祝會議開啟,這段時間厄離菲斯可以說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不只步步高昇,他最近想要做什麼事情,幾乎都可以達成,可以說是事事順心了,喝了蠻多的酒。
甚至就連鬱拂然都喝了幾杯酒。
只是在厄離菲斯跟範多夫他們說話的時候,鬱拂然一直都沒有怎麼說話,只是平靜的看著他們說話而已。
酒過三巡,厄離菲斯的話鋒一轉,轉到了鬱拂然的身上。
厄離菲斯問:“冕下,長老會找你有什麼事情?”
厄離菲斯是他的盟友,這些東西自然可以跟厄離菲斯說,鬱拂然隨意的跟厄離菲斯說了一下經過。
聽過鬱拂然的話以後,厄離菲斯突然間笑了一下。
厄離菲斯說:“冕下,您果然是一分鐘都離不開希拉爾啊,在他要去打仗的時候……”
厄離菲斯的話戛然而止,因為鬱拂然突然間站了起來。
——這是有失禮數的事情,鬱拂然想。
他從前從來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不會讓人看見一丁點他洩露的情緒的。
但是,鬱拂然轉身離去,鬱拂然說。
“抱歉,我身體不舒服,我先離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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