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速速北來相助,好平定事端。”
李曦明這一身神通、靈器也許不能對抗摩訶,可鎮壓憐愍可謂是當仁不讓,經驗豐富,太陽道統顯然少不了他,而李曦明自然是希望自己有更多的準備時間的,連忙拱手:
“我正好有一兩道法術即將練成,既然兩位道友守了此山,我便回去閉關!”
畢竟是太陽道統的主場,李曦明不好多說,目的達成,把事情給應下來,便馭光而去,落到了湖上。
如今李家人的兵馬都在白江溪和鏜刀山,湖上倒是顯得空蕩蕩,他駕光落去大殿之中,便見李絳壟正在聽著一白衣男子稟報。
這白衣男子生得容貌俊美,風度翩翩,自然是費家的費清翊了。
‘還有這費家,要及時給鵂葵送過去,費清翊本人倒是可以留一留,鏜刀山畢竟缺人。’
見了李曦明化光浮現,費清翊撲通一聲跪倒了,李絳壟同樣離席來拜,向著這真人拜道:
“見過大人!”
不須李曦明多示意,他恭聲道:
“如今家中的第二批修士由費客卿帶領,正準備出發馳援江北,交接畢人,絳夏便帶人轉去鏜刀山,抵禦北方。”
李曦明揮手,把費清翊給趕下去,倒是看著側旁的少年,李絳壟立刻起身,介紹道:
“這是絳宗族弟,如今伯脈的人才,一向跟在明宮大人身邊,如今在洲裡執掌青杜,是幾個伯脈兄弟裡最冒尖的。”
“嗯。”
李曦明聽說過他,見他神色恭敬,頗為平靜,暗暗點頭,雖然沒有太多出色處,但如今不奢求多,有天賦、能聽話就是好的。
他也不指望李周暝能有多少出息,如今家裡兩脈,伯脈裡能出個李絳宗已經是幸運,遂笑道:
“真是讓你操心了。”
“這是晚輩應盡的職責!”
李絳壟立刻拜了,恭聲道:
“只是幾月前…晚輩家裡頭有了子嗣的動靜,欣喜不已,這名字久久拿不準,眼下見了真人,望著真人賜個名,也讓孩子沾一沾神妙!”
‘好。’
他見縫插針,見李曦明笑著搖頭,可究竟是好訊息,只稍稍一忖,答道:
“…這東西本該你父親取,只是你來問我了,我便要應你,如今大戰在即,紛亂不已,都去了北邊,也該取個好兆頭,那就指一個【還】罷。”
“李遂還。”
李絳壟立刻下拜,涕淚橫流,恭恭敬敬地道:
“拜謝真人!”
李曦明掃了一眼,見李絳壟背後的李絳宗若有所思,便暗暗點頭:
“不說有壟夏的心思,至少看得出來。”
要知道李周巍諸子,只有一個李絳遷用了辶,其餘壟夏梁年,都沒有按著譜來,甚至宗法裡也有隱去不計的意思,這李絳壟得了兒子,取名可是個大問題!
李絳壟這樣見縫插針,非要他這個真人來取名,一口氣跪到了面前,也正是自己不敢擅動,求一個名而已。
面對對方的小心思,他心緒其實頗有複雜,只揮袖道:
“家裡如今不好處置,興許你也要去北方,注意些罷。”
說句殘酷些的,除了李絳遷和李闕宛,如今與北邊的鬥爭沒什麼人不可以犧牲,李曦明即使想把兩人放在身邊,放在洲上,又擔憂終年不鬥法、不在生死之間掙扎一二次,不能讓兩人成器。
“紫府也不是天賦高就夠的…沒有師尊、沒有峻弟、沒有家中這麼多年的委屈挫折,我豈能渡過那一關?”
“絳遷還好些,可闕宛安穩,這麼多年來保護得太好,只讓她修行,也是不應當的。”
他沉默良久,身化流光飄去,到了洲中,這才見了李闕宛,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