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兜,想摸根牙籤出來,可掏了半天,除了一堆碎線頭外根本沒摸都半根牙籤,於是只能改成搓手,鬱鬱寡歡地答了句不算好吧。
“真瞎了嗎?”
……
沒有半點禮貌可言的話頓時讓鄭植氣得火冒三丈,當時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個姑娘,抬手就要打。
“你還是不是人了?邢霏家裡出事你揶揄她沒本事、不能及時發現家人的問題,如今老傅這樣,你居然……你居然……”鄭植舉著手,眼瞅血壓都要爆表了卻仍沒換來對方一點認錯的意思。
楊吶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是人的說法該怎麼說?問他是不是失明瞭?那不和瞎是一個意思麼。有區別?”
……
“再說你不也一直和他較勁麼,如果傅神的眼睛失靈了,不也正好成全你了?”
鄭植這下徹底忍不了了,那隻舉高的手直接朝著楊吶的腦袋重重落下,可讓他意外的是,武力值在隊裡排得上前三的他在手落下去的那刻竟然落空了。
個子小小的楊吶四兩撥千斤地靠著一個彎腰,直接從鄭植的鐵拳下繞了過去,徑直走到那具溼漉漉的屍體跟前開始戴手套。
“鄭隊,你是在惱羞成怒嗎?是我說中你的心事了嗎?啊哦。”伴隨著一聲類似抱歉的動靜,楊吶手舉鑷子,從男屍的上衣口袋裡夾出了一個已經泡發的字條,上面寫著一個字——死。
“沒記錯,之前那起傷害被害人致使其眼盲的案子,也有這麼個東西吧?”
楊吶舉著鑷子朝著鄭植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