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失蹤案來的吧,說吧,想知道什麼?
“不過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要我提供線索可不是無償的,一條……”頓了頓,舉起一根指頭晃了晃,“一百元。”
話音才落,耳邊傳來刺啦一聲響,餘光裡的人舉著那把西餐刀一點點切淨山楂上沒去淨的尾巴葉,邊還手肘一磕,抖掉了刀刃沾著的山楂葉。
邢霏:“多少?”
“唐雯雯在學校裡存在感極低,家裡條件不好,穿得也土氣,平時學校的人沒人和她玩,報失蹤前聽說他們班的女生才在廁所裡把她堵了,被搞得挺慘的,我現在想到的就這麼多,你們還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前一秒還叫囂著付費說話的呂小嚴被邢霏這成套的操作鎮住了,機關槍似的在那兒知無不言,說完這些,一腦袋黃毛乖乖候在那裡,連手都格外乖巧地夾在兩條腿中間。
這前後的反差有些過於大,以至於連傅紹言那樣的人也足足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
他淡笑著瞧了邢霏一眼,繼續報了一個日子出來,“那一天,你知道她去過哪兒,見過什麼人嗎?或者有什麼人是和她關係近些的,能知道的?”
他說的日子是閆潔出事的日子,幾個案子到目前為止的交匯點可以肯定就在閆潔這裡,所以那些遇害者之所以會遇害的原因很大機率是出在這一天。
他以為呂小嚴會說不知道呢,因為畢竟是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女生還是男生口中那麼人嫌狗不待見的存在,不知道再正常不過,可沒想到聽到日子的呂小嚴眼睛居然一亮,拍著大腿掏出手機。
“我知道有個人知道,我好哥們兒,你說的那個日子唐雯雯剛好約他去吃飯,他答應了結果放了人家一個鴿子,等我把人喊來,你們自己問他。”
所以……就是這麼巧,偷偷跟蹤邢霏的人不光認識唐雯雯,還認識唐雯雯喜歡過的人,這個人更有可能知道唐雯雯那天去過那裡,要做什麼?邢霏眨眨眼,連嘴裡的山楂也變得格外香甜,他們的運氣會不會太好了點?
面對同樣的事,傅紹言的反應要淡然許多,他就那麼看著對面的呂小嚴打字搖人,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棕色的水波順著唇線一圈圈盪開,半杯喝完,身後那扇門就讓人推開了,一個染著和呂小嚴頭髮差不多顏色的細高個抖著肩走進來,看到呂小嚴的瞬間,招呼也沒打一下,就把目光移去了旁邊的邢霏身上。
目光有些赤裸,一度讓邢霏懷疑這孩子是不是生了什麼毛病。
“釘子,這邊!這就是我和你們說的唐雯雯喜歡的我的哥們兒,釘子,釘子,這位哥哥想問問唐雯雯約你那天的事,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你自己和他們說。”
呂小嚴口中的這個釘子估計是沒受過來自法醫刀法的震懾,談吐說話帶了許多流氓味道,聽見好哥們兒說唐雯雯,釘子的臉上總不自覺多了許多嘲諷的味道:“她啊,我和她沒什麼的,就是那傢伙痴心妄想,因為跑步時我扶了她一把就當我喜歡她,還要約我出去,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她那副尊容我會看上她?”
“咳咳,說正事,那天是個什麼情況?”
說到興起的釘子冷不丁捱了朋友的提點,還一副見鬼的模樣,可再看對方那張擠眉弄眼的臉,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說起了唐雯雯——
“她這人吧,不會打扮性子也不討喜,平時在學校裡都是一巴掌拍不出個屁的討厭性格,不然那天怎麼會成了真心話大冒險的物件讓我去扶去搭訕,那天是九月十一,才過完教師節,我和小嚴他們本來約著打遊戲的,她突然跑到宿舍問我去不去吃飯,說她知道東城區開的一家店,味道不錯,就她那沒眼力見的眼睛,都沒看出來我有多煩她,居然還巴巴地要請我吃飯,我也是被她問的心煩,想逗逗她,就答應了。她約的是晚上五點,都六點了,還發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