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躺在床上了。
床邊一盞暖黃輕紗宮燈是給他留的夜燈,照得屋裡朦朦朧朧。
盈袖背靠著床外的方向睡著,整個身子弓成蝦米,隱約有淺淺的聲,含著痛楚。
謝東籬走過去,彎腰問她:“怎麼了?”
盈袖沒有回頭,她的肚子很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太累了,還是身子涼著了,總之這一次的月事,她比哪一次都難受。
謝東籬本來想去書房歇著,但是看盈袖痛苦的樣子,他又不忍心這樣拋下她離去。
他想了一會兒,還是脫了鞋和外面的衣衫,掀開被子,躺到床上,從背後擁住了盈袖。
盈袖剛要轉身,就發現自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那股炙熱的氣息奇蹟般舒緩了她小腹的疼痛。
謝東籬一隻手從背後伸過來,在她小腹處慢慢揉捏按摩,“還疼嗎?”
“好多了。”盈袖閉著眼睛,感受著謝東籬大手的溫暖。
他的鼻息在她脖頸處來回晃動,帶來奇蹟般的安穩。
盈袖滿足地籲一口氣,往謝東籬懷裡更靠攏了些,兩人背胸相合,彎成兩把勺子,契合得天衣無縫。
“袖袖……”謝東籬在她耳邊低聲喚她。
“嗯?”盈袖閉著眼,也不回頭,鼻子裡哼了一聲。
“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好不好?”謝東籬在她的耳垂下方親了親,低聲懇求。
她的身體被他的唇瓣親得一陣陣顫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過了許久,一聲哆哆嗦嗦的“東籬”才慢慢喚了出來,尾音綿軟,像是一根剛剛拉出來的琴絃,在半空中突然繞了幾道彎,蕩起幾聲別樣的琴音,將人的心吊在上面,晃悠悠不知今夕何夕。
謝東籬的心底陡然升起一股無上的愉悅。他的手依然在給盈袖揉按小腹,但是卻不再沉穩,而是止不住地輕顫。
原來兩心相許的時候,不用被翻紅浪,只要叫一聲對方的名字,就勝過人間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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