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誥封,自覺以後不會有好姻緣了,一門心思巴結煊赫的門庭,連臉面都顧不上了。
難怪上回姑母和大伯母登門,卻沒見二伯母齊氏的身影,想是自覺抱上了粗大腿,等著人家想法子安頓琴妝吧!可是這樣的事,哪裡有好結局,人家的嫡妻行端坐正的,又是那樣好的出身,就算勉強擠進柴家門,也沒有好日子可過。
只是難為靜言,要去面對這種事,明妝握了握她的手道:“下回大嫂再與你說起,你就推個一乾二淨,就說我與琴妝早就不來往了,你與琴妝更是不沾邊,大嫂該怎麼處置是她的家務事,不必看著你的面子。”
靜言聽了點頭,“我原說礙於你的情面,不知道你們之間處得如何,真要是鬧起來,老宅沒臉,恐怕也牽累了你。既然你與那頭不來往了,那事就好辦了。”
明妝只是嘆息:“我那二伯,好歹也是官場上混跡的,怎麼女兒弄得這模樣,往後還怎麼見人!”
靜言道:“內宅的事,是主母管教不嚴所致。想是有一顆攀高枝的心,卻沒有正經的婚事能議,慌起來就無所不用其極了。”
這裡正說著,周大娘子從外面進來,手裡捧著一個匣子,見了靜言笑道:“二娘子先回避,容我和般般說兩句私房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