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手將那倭國國旗從倭國特使手裡奪過來,隨手扔在地上,又大力踩上兩腳,冷笑著道:“太陽旗?你們也太會抬舉自己了吧?你以為你揮個膏藥旗,你們就能變成太陽了?——倭瓜就是倭瓜,你什麼時候見過倭瓜變成太陽?!”
看見齊意欣將他們倭國的國旗踩在地上羞辱,倭國特使怪叫一聲,一連串的倭國俚語脫口而出。
聽著言辭當中不絕於耳的“八格”、“牙魯”,齊意欣手腕一翻,亮出手裡銀黑色可以連發的勃朗寧小手槍,抬臂橫槍,指著那倭國特使怒道:“你有膽再罵一句,我讓你今天命喪當場!”
在場的眾人先被倭國特使的出現震驚了一把,緊接著,就被齊意欣不顧禮儀的舉動又震驚了一把。
沈大總統看著這一幕,和遠遠站在倭國特使身後的李紹林一行人交換一個眼神,便轉頭看向站在正中央的顧家人。
齊家人站在離顧家人最近的地方,被齊意欣的舉動嚇得目瞪口呆,都忘了出聲呵止她。
趙家人幸災樂禍,雖然站在遠處,卻和李家人一樣,在心底樂開了花。
成大都督和夏大都督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驚疑不定。——顧為康到底有沒有跟倭國人勾結過?
成大小姐倒是對齊意欣的舉動稍稍側目,在心底裡暗暗點頭:這樣的齊意欣,才有資格做她的對手……
而在場的別的人,都是又好奇,又驚訝,還帶著些獵奇的心理,頗有興味的看著這一幕。
顧平虎著臉立在一旁,輕輕一招手,顧家的侍衛從四圍掩上來,先將在場報社記者的照相機一一取走,不許他們再拍照。
領頭的倭國特使輕蔑地掃了一眼四圍的人群,看見只有齊意欣一介女流走上來胡攪蠻纏,雖然知道她是新任江東大都督顧遠東的未婚妻,可是自己作為外交官,身份特殊,就算犯了法,也可以有外交豁免權,根本不把齊意欣放在眼裡,冷笑一聲,道:“我們可是倭國國君的特使,對我們不敬,就是對我們倭國國君不敬……”
一句話沒有說完,只聽見場中響起三聲槍響,三個男的倭國特使腦門正中各挨一槍,立時命喪當場。
齊意欣一驚:她明明沒有開槍啊!秀目微轉,便看見顧遠東也走上前一步,站在自己身旁,他平舉向前的胳膊還沒有放下,手裡的槍還冒著一陣陣輕煙。——原來是顧遠東開的槍!
剩下的兩個倭國女特使尖叫著跪倒在地上,推著地上死去的三個倭國特使哇哇大叫,說著嘰裡咕嚕的倭國話,十分悲憤的樣子。
齊意欣側頭對著顧遠東笑了笑,跟著手腕輕舉,對準地上的兩個倭國女特使,連開兩槍,射中她們的頭部,將她們兩人也當場打死。
腦漿迸裂,鮮血橫流。
顧為康的棺槨還沒有下葬,陵墓還沒有封陵,居然就在他的陵墓之前上演了一幕喋血事變。
沈大總統神色一變,再也不能在旁邊做旁觀者,咳嗽一聲,從後面走了過來,對顧遠東和齊意欣痛心疾首地道:“他們是倭國國君的特使,是外交官,你們怎麼能對外交官動手呢?——倭國國君要是追查下來,就是外交糾紛啊。你們說,我是把你們交出去呢,還是不交出去?再說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們這樣,讓我很難做啊!”
李紹林一身白色外洋禮服,從後面笑吟吟地走上前來,搖著頭,幸災樂禍地道:“兩國交兵,尚且不斬來使。你們倒好,就連專程前來致敬的倭國國君特使都敢殺。——我們新朝有這樣不守法紀的人,國將不國啊!”
顧遠東抬手將手裡的槍對準了李紹林,眉目森然,似乎只要李紹林再開口說一句話,他就要不客氣了。
李紹林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雙手微舉,對著場上眾人看了一圈,道:“大家看見了,我不過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