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連給親爹送情人這種事都好意思做。
這樣齷齪的事席以安不是沒有見過,只是想到自己身體裡還流著這齷齪男人的血,就怪惡寒的。
“如今我和成韞已經沒有絲毫關係,你想要爭權奪利該去找你的紅顏知己,而不是我。”
席以安的臉色越發冰冷,“明明並不想見到我,每次見到我就會覺得心虛憂懼,擔心我什麼時候一個不高興就對你的公司下手,將你苦心算計謀劃來的榮華富貴碾碎,那又何必來自找苦吃呢?”
她慢慢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沒有和自己的對視的男人。
記憶深處那個高大溫和的父親早早就撕碎了虛偽的面具,再無一絲溫情可循。
她不覺得懷念,也不覺得空落。
眼前的人於她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
一個需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陌生人。
“你沒有資格質問我對成韞股權的處置方式,正如你本來毫無資本可以創立成韞,人貴自知,一把年紀了,這個道理最好不要讓年輕人來教,你明白嗎?範、董。”
管他明不明白,席以安並不關心他什麼反應,推開門就走了。
離開休息室,她本想直接上樓,迎面正遇到恰好從外面回來的商晏白。
他今天穿了身正裝,似乎是剛從工作中脫身。
一見她,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席總好巧啊,我們真有緣分,下個班都能遇到。”
席總哼笑一聲,沒理他。
他乾脆直接把人摟進懷裡一起進了電梯。
又附在她耳邊輕聲問:“吃過晚飯了嗎?”
席以安:“沒有。”
商晏白:“好巧,我也沒有。”
席以安睨他:“怎麼,你家廚房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