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頭道:“我的味覺很好,考過英國的葡萄酒品鑑師三級,加上吃的餐廳比較多,懂得就相應就比較多,換句話說……都吃過豬肉了,還有什麼必要去看豬跑?”
嚴峋眼下也習慣了這位公主的表達方式,大部分都是事實如此,她沒有刻意誇大的成分,聽起來也沒有一開始那麼討人厭。
把蝦和扇貝隔著包裝放進冷水後,他才想到一個問題:“家裡有鹽和黑胡椒嗎?”
溫楚聽出他那麼點質疑的意思,不大高興地撇了撇嘴,拖好拖鞋走近,把櫥櫃裡的東西一樣樣拿下來,放到他手邊。
片刻後,出氣般的伸手戳戳他的手臂,拖長了尾音一一提醒他:“意麵、鹽、橄欖油、黑胡椒、白葡萄酒——”
中途又轉身到冰箱拎了塊芝士扔到中島臺上,發音標準地為他介紹:“……and parmesan cheese.”
……叫你覺得我廚房白痴!
就她做果蔬汁和各種沙拉的水平,那都直逼米其林三星的好嗎?
嚴峋忍下嘴角上揚的弧度,應了句“thanks”,然後拿著那口鈷藍的搪瓷鍋接水煮意麵。
溫楚還是第一次聽他說英文,口音意外的好聽,跟在他邊上看了一會兒他做飯的動作後,忍不住開口:“嚴峋,你大學剛畢業就簽約公司了吧,從哪兒學的做飯啊?”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做出來的味道怎麼樣,但光看他的架勢,有條不紊的,絲毫沒有廚房小白那種乒乒乓乓要拆家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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